其实,这些都不是张晓凡想要的。
部分岛国民众似乎得到神的旨意,对于鸠山先生被关押之事越来越排斥,坚信内阁的安排违反妈祖娘娘的意愿,使得发生这次惊天动地的灾难。
一些中老年妇女自发来到内阁门口,强烈谴责内阁违背天意,要求立即释放鸠山先生。
内阁明知道这是闹剧,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有些谎言说的人多了,真实度也变得更高了。
更何况,琉求这边的救援队首当其冲,在这次救援行动中也是表现亮眼,群众有目共睹。
内阁迫于压力,只能将此事不了了之,将鸠山先生送回琉求。
这一天,鸠山府邸张灯结彩,丢弃岛国以白为美的习俗,完全采用华夏火红的色调,场面堪比过年。
“回家的感觉,真好。”
鸠山先生望着熟悉的大门,不由得一阵感慨,安慰几句妻子之后,随即转向张晓凡,立即鞠了九十度大躬。
张晓凡急忙阻止。
“鸠山先生,没看这里的色调都变了吗?别整那一套了。”
鸠山先生热泪盈眶的点点头,说道:
“是啊,确实需要改改了。”
晚饭之后,鸠山先生特地约张晓凡在书房洽谈,开门见山问道:
“晓凡,你是不是预见这次大地动?”
听到这话,张晓凡差一点没被茶水呛到,立即恢复淡定的表情,回答:
“鸠山先生,你相信咱们华夏的玄学吗?”
为了更具说服力,张晓凡故意把近几十年来,华夏的国运描述一通。
鸠山先生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依然情不自禁的点着头。
张晓凡就是要混淆视听,把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牵扯进来,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神秘化,绝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先见之明。
幸好,鸠山先生对这事并不是太过在意,因为他的脑海里,还有更加激动人心的消息。
这一年来,鸠山先生虽然被限制自由,依旧无法阻止他的伟大事业,在内阁也结识几位志同道合的政要,为今后的进程打下坚实的基础。
晚上,张晓凡收拾行李,准备返回天海市。
幸子不请自来,看到周冰凝也在,怯生生的问道:
“晓凡,可以陪我去海边走走吗?”
未等张晓凡回答,周冰凝冷冷说道:
“还是我走吧。大晚上的,到外面被人暗杀,我可担待不起。”
接着,大步匆匆向外走去。
房子里只留下幸子和张晓凡。
“那个……对不起啊,之前误会你了。”
听到这话,张晓凡有些喜出望外。
“今天月亮从西边升起了吗?堂堂鸠山府大小姐居然也会给人道歉了?”
幸子十分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嘟起嘴巴,脸上写着一万个不服。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蛮不讲理吗?”
张晓凡随即笑了起来。
“爱憎过于分明,跟蛮不讲理有些相似,二者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幸子仰起脑袋,翻了一下白眼。
“我知道华夏文字博大精深,少跟我扯这些高深理论。”
张晓凡捏捏她的脸蛋,责备的语气说道:
“所以让你好好研读咱们华夏文化嘛。”
幸子贴在张晓凡怀里,轻声说道:
“你之前让我学习花木兰替父从军,现在我父亲回来了,我是不是应该学习杜十娘,常伴郎君左右呢?”
张晓凡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回答道:
“蜗寇尚未祛除,木兰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