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对夫妻说完,继续扔臭鸡蛋的时候,几个护院便拎着棍子从门里出来。那对夫妻拎起地上的臭鸡蛋就跑了,围观的人群给他们让了一条路离开,却围着季家的护院阻拦他们去追。
一眨眼,那对夫妻就跑的没了影,护院没办法就只好回去找人出来收拾门口。季家门外的人群还没有散,讨论起季家的这些事。有听说这边有热闹的人赶来,询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啊,季家那公子把怀了他种的女人往别人家送啊,人嫁过去了,户籍还掐在他手上呢。”一个男人一脸八卦的跟别人讲着。
“那是季公子在楼子里赎出来的清倌,有了身子后想给孩子一个正派点的身份,毕竟跟着他只能是个庶出,而且还要连累他的名声。”
“我咋听说,他是看上了那学子的未婚妻呢。”
“我感觉季公子是看上了那学子,娶那丫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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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季家门口说的极为热闹,就没有多少是真的,但流言这东西越离谱越流传。说是非的人哪在乎这事的真假,只要他们听着热闹说着痛快就好。
俗话说的好,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两天季桐让季府的下人出去打听关于他的谣言,真是越听越生气,越气越要听。季家确实买了几个清倌调教,每一个都是花容月貌,冰肌玉骨,连他都碰不得,就更不要说便宜那些死穷酸了。
他就坑过三个人,把这三家调查了一遍,都不是那天在季府门口闹事的夫妻。很明显这就是有人在故意栽赃他,季家在这边没有仇家,也没有挡了谁的利益,一时间跟本查不到是谁要害他。
季桐设想自己在一个人多的场合跟几个好友说起这些事,然后用淡然的态度表示这些与他无关。或是他在宴席诗会上跟问询他的人解释一番,只可惜现在没人邀请他参加聚会。
不过几天的时间,谣言愈演愈恶劣,季桐现在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早就在府上发了几通脾气,打骂惩罚了一批下人。再这样下去走商回来的季父不会让他好过,也会让京城的大伯对他失望。
季桐沉不住气了,既然没有人约他便出去与他们偶遇,主动去参加一些诗会,那些人总不会当面赶他离开。确实没有人赶他走,但也没人跟他说话,大家好像就没有看到他一样。季桐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了许久的完美说辞跟本就没有机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