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心中,则是自有盘算,虽然那蔡天宝之前没亲自动手,离他们也有点远,但她还是想办法在他身上动了点手脚。
倒不至于要命,就是隔一段日子,让他难受难受,这种活受罪的折磨,足够他喝一壶了,谁让他不长眼得罪了她,还要打她老公呢。
但毕竟他们得罪的,是禹州城知府的公子,说来说去,出门一趟,还是多少惹了点麻烦,虽然是祸从天降。
但没事防备有事,她不能留下任何有可能危害到他们一家人的祸患隐藏在暗处。
所以出城以后,张晓彤特地用灵力感知了周围她能感知到的最大面积,有没有不安因素存在,确定的确没有任何人跟踪他们,那也就算了。
如果那蔡天宝再不知死活,不死心的来得罪他们,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让他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心里正合计着这些,却忽然感觉到,走了一段路的马车,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张晓彤赶紧打开车门,往外看去,询问慕怀安,“怀安,怎么了,怎么忽然停下来了?”
慕怀安的面色,也说不出来怎样,也没能回答上来什么,只是把身形挪开了一点,让张晓彤能看到马车前的一幕。
因为他们这一家,跟别人家不一样,随时可以进空间休息,衣食住行全都能靠空间解决,少了许多限制。
所以他们赶路一般都是走小路,抄最近的那条道,不用专门走大路,几天的路程中,还要找客栈休息吃饭那么麻烦。
所以在这条人迹罕见,勉强能通过马车的小道上,就遇见了这么一位,昏迷在了路上的妇人。
妇人三十几岁的样子,头发有些散乱,一身朴素的农村妇女打扮,面色黄肌瘦,看着跟个痨病鬼似的。
现在正横躺在路中央,看样子还是有气儿的,应该只是昏迷过去了。
整条路本就不宽,被她这么一卧倒,刚好全都给堵死了,他们的马车要想从这过去,妥妥就得从她身上压过去,所以慕怀安才停了下来。
看这妇人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碰瓷儿的,就算想要碰瓷儿,谁不得到人多的地方,哪能卧倒在这荒无人烟,少有人流过来的地方。
再说,古代民风淳朴,也不时兴这个事儿,这妇人脸色这么差,多数可能是身体不适,才昏倒在这里的。
张晓彤便说道,“这人好像是昏迷了,既然遇上了,咱们下去看看吧。”
如果他们想从这过去,其实也不难,只要把马车收入到空间里,他们几个人走着过去,把这个昏迷的妇人越过去,再把马车放出来,坐车离开就是。
但看着妇人病重的样子,张晓彤还是决定去看看,慕怀安也是这个意思,夫妻俩就让两个孩子先留在车上,他二人下车,来到昏迷的妇人近前。
张晓彤先是输入灵力,为她检查了一下,发现这妇人的确是身染重病,而且很严重,如果没检查错的话,竟然得到还是肺痨,肺部都已经穿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