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率军一路急行,三天后又到了歧亭镇,此时陈羽突然又不走了,全军开始休整。
陈忠不解的问:“大当家!咱们不去新洲了?”
“本座什么时候说过要去新洲?”陈羽一脸的狡猾。
冯晓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陈羽:“寨主他,他昨日明明当着大家的面说要去新洲啊!”
陈羽说完突然眨了眨眼对冯晓问道:“冯兄弟,本座几时说过要去新洲的?本座怎不记得了?”
“啥?去新洲?俺没听您说啊!”冯晓一脸茫然的回答。
陈忠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开过玩笑后,陈羽收起笑容沉声道:“许自强知道咱们得实力后必然在新洲加强戒备,咱们再想占便宜就没那么容易了!
本座要将他调出来,在咱们预设的地方和他一战!”
听了陈羽的话,陈忠和冯晓都皱起了眉头开始思索怎样才能将许自强调动出来。
“武昌!”陈羽断然道。
陈忠和冯晓顿时明白了陈羽的用意,是啊!直奔武昌,湖广的布政司衙门。
许自强能不来阻止吗?他一动,只怕就要步黄明的后尘了!
两人敬佩的看着陈羽。
“寨主您真是用兵如神啊!属下以为天下只有镇南公才能与您相提并论!”
冯晓狂拍马屁。
陈羽和陈忠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大军在歧亭休整了两天后,陈羽率军一拐弯扑向黄陂县。
此时恽厥初也已经赶到新洲。
许自强一见到按察使大人亲至,顿时松了一口气暗想:“按察使大人来了就好,俺只要听从命令就行了!”一副卸下了千钧重担的样子。
恽厥初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许自强的小心思,不过他也懒得计较。
此行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接管大军。
他没多说废话直接问许自强:“许总兵,可曾探明贼寇的动向?”
“昨日贼寇们还在歧亭,已经停留了两天!”
恽厥初一听就皱起眉头:“这贼寇是何用意?按常理不是该乘胜进攻才是啊!”
“大人!会不会贼寇虽然赢了一场不过自身也损失惨重,加之末将在新洲早有防备,所以他们不准备来新州了?”许自强思索道。
恽厥初点了点头,不过并没说话,他来到舆图前开始沉思。
许自强也来到他的身边,看着舆图。
渐渐地两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不约而同的叫道:“黄陂,武昌!”
许自强惊出了一身冷汗颤声道:“恽大人!如今该怎么?”
“你问本官,本官问谁?”恽厥初怒道。
猜测到贼寇可能去武昌,”恽厥初也失了方寸。
偏偏此时哨骑来报:“贼兵向黄陂而去!”
听到了确切的消息后,”恽厥初反而冷静下来。
他立刻下令道:“将东面的大军调回来,两军合一再与贼寇决战!还有传信黄陂,武昌加强戒备!”
恽厥初知道所谓的加强戒备不过是尽人事而已,湖广能调动的大军绝大多数都已调来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决不能让贼寇攻破武昌!那里可是湖广布政司的所在地,一旦被贼攻破湖广的天就塌了!
“大人!咱们不再防备贼寇逃往南直隶了?”
“蠢货!如今都这般模样了,贼寇还逃个屁!要是打不赢就连武昌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