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如果有什么故事,那肯定也发生在他认识她之前了,那她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祁薄砚看着她纠结万分的眼神,道:“那我跟你直说,你不准生气。”
“……”
她抿了抿唇,看向别处,心里说不清楚什么滋味。
“那,其实不说也行,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祁薄砚轻挑了下眉梢。
记得这句话他之前在综艺上就听她说过,只不过那时候是演的,而现在是真的。
他伸手捏住她的小脸,虎口卡在下巴上,将她的脸蛋转过来想要亲亲她的唇瓣,但她似乎有点抗拒。
他拇指轻轻摁在她软软的颊边,低声问:“怎么,不给亲了?”
原本想亲完再说,刚刚把她从被子里扒出来那一秒他就在想了。
但看她这副表情,还是先把人哄好。
“你从哪里脑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关系?你见到的那个女人,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很普通。”
男人视线模糊了几分,无法聚焦,思绪也跟着飘远了些,低喃道:“普通到如果可以,我这辈子其实都不想再见到她。”
他低眸深呼吸了下,将自己从桎梏自己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手指移开,轻捏着她的耳朵。
池悠悠下意识的看向他,觉得他此时的表情有几分怪异,灰暗的眼睛里此时没有光,盛着点孤寂、挣扎、和悲戚。
莫名伤感。
她直视下意识的问,“为什么……”
他掀眸,“可能是因为,她存在于那段我并不想提起的过去里。”
他情绪有很剧烈的起伏,却又用力克制着,“我可以不提过去吗?”
她看着他仿佛流血受伤似的目光,心里莫名心疼。
她把手中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从他怀里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伸手抱住他,小手轻轻拍在他身上。
她只能苍白的安慰他,“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都过去了,你不要想好吗。”
祁薄砚闭了闭眼睛,感受到她温软的一团陷入自己的怀抱里,像是一股暖流注入心脏,将整个冰冷的他包裹起来。
他伸手抱住她。
其实没有在想,那些伤疤藏在心里,只需要轻轻触碰一下,就会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骨肉。
若是真的回忆,他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压抑着身上冒出来的戾气,“以后有什么想不明白的,直接来问我,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嗯?”
“嗯。”她应声。
池悠悠觉得自己真的有被凌暮云的话影响到,再加上生理期刚来心理防线没有那么坚固。
于是她想做点什么。
待他好些,她又松开手臂,小手捧着他的脸,贴过去吻上他薄薄的唇瓣。
她被他教会了很多。
亲吻也是需要技巧的。
但她还没深入,就被男人掐着腰拉开了些许,她有些懵,听到他喘了声,压着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