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或许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你最好记得我说的这句话,未来别怪我没提醒你。”
池悠悠侧眸,轻飘飘的睨他一眼,“哦,谢谢你。”
凌暮云:“……”
他有点恼,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于是道:“你怎么不给祁薄砚打个电话?”
“你不都说了,他现在在忙,我现在打过去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知道,你和她之间,谁更重要吗?”
池悠悠侧眸,意味深长的瞥了凌暮云一眼,想起上次见面吵架时说的那些话。
他该不会是认为,她和祁薄砚现在这样,和他之前偏向白婉音是一个状况吧?
凌暮云见她沉默不言,猜道:“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还是觉得我又在挑拨离间你们的感情?”
他问完这句话,倒也没指望她会回答,又道:“没关系,反正你们早晚会分手,我多说少说两句也没什么区别。”
“你现在就知道我们一定会分手?”
“是,我笃定,你们一定会分手。”
这句话激起了池悠悠的反骨,她轻笑,“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她偏不。
司机看到她时便下了车,到后座来给她开门。
“你了解祁薄砚的过去吗?”
池悠悠要坐进去前,听到凌暮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等你知道了他的过去,再跟我来说这句话也不迟。”
她坐在座位上,小手揉了揉小腹,躺在后面软软的抱枕上闭目养神。
祁薄砚的过去……
书中对于他的过去只寥寥几笔,她只知道他过得并不好,吃了很多苦。
想想大抵也应该知道,7岁丧母,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又能过得好到哪里去呢。
池悠悠从被窝里面钻出来,把手机捞过来给他打了一通电话,等待音响起时,她又匆匆挂断。
算了。
她直接丢了手中的手机,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起来。
往最坏的地方想,若他真的是旧情未了,或者是那么容易就被旧情人给勾引走,那这样的男人她也不稀罕。
嗯,对。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选择你。
——如果你愿意,我会永远偏向你。
她抱紧了怀里的兔兔玩偶。
他应该不会吧……
想得有些入神,感觉到有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把她直接抱走,她整个人吓得一抖,在被子里挣扎了几下。
“是我。”
男人扒开她身上的被子。
她一颗小脑袋从被子露出来,看到他时有几秒恍惚,视线越过他的肩膀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
这个点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祁薄砚看着她呆呆的神情,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温声问:“怎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他看到她身后床头柜上的红糖水,算了下时间,“生理期?”
她点了点头,“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