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她是因为性冷淡才说分手那件事吗。
邵湛也懵,“就是关于苏卿婳那几件……不是吗?”
池悠悠呆滞了几秒,眨巴眨巴眼睛,在思考。
关于苏卿婳的那几件?
她和苏卿婳的渊源,大概要从劳伦斯用祁薄砚不堪的过去威胁她分手开始……
他也说了?
“你、你都说了?!”
邵湛:“……”
他感觉祁薄砚都快要压不住她的洪荒之力了。
不过她刚刚指的是哪一件?
“虽然我说了,但是我没有说清楚,我就是意思了两句,不过你要是再这样问我的话,剩下的就算你让我说的了。”
“你——”
池悠悠伸手抓他,“你过来,你先过来。”
她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什么叫意思意思?
他又给她整什么废话文学。
她真想揪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吼一句:“我跟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
“我不过去了,”邵湛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手机,假装来了电话接听,放到耳边,“喂,什么?!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别急别急,哥马上到,拜拜。”
“有急事,走了。”邵湛打了声招呼,马不停蹄离开战场。
“邵!湛!”
邵湛揉了揉耳朵,离开病房后,接到了施敏的电话。
本来约好的是等悠悠醒来他给她发消息她再过来,她有事要忙,结果一拖就忙到了现在。
邵湛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回道:“敏姨,暂时先不用了。”
刚刚她中气十足的,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祁薄砚是她的心药……说不定他说漏嘴这事儿还算做了件好事,以后他们结婚他得坐主桌!砚哥还得过来给他敬酒!
病房内。
眼看着邵湛离开,池悠悠也没什么办法,唯一的遗憾是今天没有打到他,她有点气。
恰时另外一道清磁干净的男声响起,“好了?”
原本还在炸毛状态的池悠悠在收回视线对上男人潋滟柔和的桃花眼时,一秒哑火。
意识到自己在他的怀里,她立马站好坐了回去,顺了下耳侧的发丝,整个人身上冒着尴尬的热气。
他似乎在等她开口。
她仰头看他一眼,“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祁薄砚拉了一条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这样可以很好的观察到她的表情,“与其说他跟我说了些什么,不如你来说,你都瞒了我些什么?”
池悠悠脑袋有点乱,关键是邵湛还走了,她完全不知道他说的那句‘虽然我说了,但是我没有说清楚’是什么鬼意思。
顶着对面男人极有压迫感的目光,她起身,“我先喝杯水……”
喝杯水的时间先理一理。
结果她刚起来,脚步迈出去还没落下,手腕便被男人攥住。
她被扯了一下,后跌坐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