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像是有阳光照进来,让原本躲在暗处的心脏有了温度。
她原本以为……
她眨巴眨巴眼睛。
他又问:“怎么,想什么呢?”
这样沟通下来她放松很多,好像真的松了口气,于是想什么便就直说,“我原本设想的是,我告诉你之后,你应该会说,你不介意……”
男人挑起眉梢,“我说我不介意,你信吗?”
池悠悠撇了下嘴巴,犹豫地“嗯……”了声,那调调,明显是不太信但是又说不出来。
他又不是真的禁欲,且她最了解他有多喜欢那种事,他就算这么说了,就算真的是真的,她心里也总感觉他是为了安慰她才说的。
这会儿她不难懂,所以不需要她说,祁薄砚也明白,于是他轻笑一声,“所以既然你不信,我说这个没有意义。”
她眼睛微微一亮。
这话的意思是,他想要说些有意义的?
“所以,有没有想过,我们其实可以用你喜欢的方式相处。”
“什么……意思?”
这好像是一种超前的相处方式。
“我们可以暂时保持这种关系,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也可以是前男友,也可以是……”
他的声音顿了顿,表情有点微妙,然后缓缓吐出三个字,“狗男人?”
池悠悠:“……”
她觉得好笑,“你干嘛这么说自己。”
他被她的话气笑了,反问:“不是你骂我的?”
她在他凝视着她的目光中,脑中有灵光一闪,唇角的笑弧有点微僵,好像想起什么……喝醉后的回忆。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
——“狗男人。”
——“谁是狗男人。”
——“前男友。”
她笑不出来了。
他看着她不说话。
于是她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了句,“我那是喝醉了……”
男人眯了眯眸,“然后酒后吐真言吗?你平时就是这么想我的。”
“我……”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她原本还想狡辩,又想算了,大方承认,“我是吃醋,我吃醋才那么说,行了吧。”
祁薄砚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睛里有笑意蔓开。
总算在她身上看出点鲜活的气息。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手机震动了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十一过来时怕打搅到他们,于是放下餐食便下楼去了。
她饿了。
他拍了拍她的臀,“起来吧。”
池悠悠没想到说到这里就结束了,疑惑地问了句:“你说完了吗?”
他嗓音沉哑:“先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