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你为什么跟我分手。”
“那……那你还套我话,还问我那些问题。”
“想要哄你跟我和好,总要用你喜欢的方式?你又不理我,我只能那样问你。”
他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觉得好笑,低声哄:“不过你跟我说的那些办法我也全用在你身上了,又没有用在别的女人身上,怎么这么生气?”
想到她当时回答的那些话,他眼中笑意渐深,“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你喜欢的方式……还挺特别。”
“……”
她撇了下小嘴,嘴硬道:“我,我才没有喜欢。”
“那天在游轮洗手间里,你没有喜欢?”
“没有。”
他盯着她看,有一会儿没有开口,那眼神把她看得极为心虚,“你想说什么?”
他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逗小猫儿似的,“那你那天心跳那么快?”
“……”
说不过他,几句话弄得她心疼的是他,几句话把她弄得脸红心跳的也是他,几句话又弄得她想要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其实强势的他她喜欢,温柔的他她也喜欢,性感撩人的她也喜欢,只是有些小女孩儿的心思摆在台面上实在让人羞于承认。
索性她闭嘴不理。
祁薄砚适可而止,见她不肯再理人,换了话题,“不过那天,我也生气。”
她好奇,“生什么气?”
“你和陆君泽一起来,穿那么好看干什么,”
他舌尖抵了下后齿,捏了捏她的耳朵,语调酸溜溜的,“搞得好像你们来约会的一样。”
那天她穿了一件蓝色丝绒长裙,一眼看出是盛装打扮了一番。
很巧的是,陆君泽的西装搭了一条蓝色的领带。
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属实让他觉得刺眼。
池悠悠总觉得这个问题像是他在故意找茬一般,那件事明明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在挽月的生日会上,大家都穿得花枝招展,不止她一个。
不过他提到这个问题,她倏地想起……挽月的姐姐。
——“纪小姐,祁薄砚他最近……在静养,不接受探望。”
——“是祁总让我来的。”
她眨眨眼睛,“是吗?很好看吗,好像没有你和你的女伴穿得好看,不然大家怎么都说你们看起来天生一对呢。”
祁薄砚:“……”
没等他解释,她又道:“哦,对了,还有,你前几日好好在医院静养,不是说了谁都不见的吗?那为什么要见纪婉如?她是例外吗?”
“不是……”
这几个问题一出,祁薄砚顿感压力,解释有点干,“你不是也在么,她是来汇报工作的。”
她面上还扯出点微微笑,“她说是你让她来的。”
“……”
“她还天天来。”
“……”
“你那么喜欢让她陪你聊天,我让你觉得无聊了?”
“……”
秋后算账这种事,总是会因为一个微小的导火索,以燎原之势烧起来。
这一句接着一句,比当初真枪实弹中了一枪还让他觉得难捱。
当时祁薄砚脑子里只映出来一句:惹她干嘛。
这问题来得突然,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但看着她好像真的生气了,于是下意识的先贴近她,“悠悠……”
她别过小脸,看不出喜怒的模样。
闹钟响起警钟,他突感有些头痛,来不及想好更好的解释,此刻说出来的都是脑海里最直观的想法。
“我当时……是以为她在,你就会走。”
“如果你再不走,我大概就忍不了了……”
他俯下身子,“我想你留在我身边,你肯定不肯,我就想把你关起来,你讨厌我也好,恨我也好,但你每天只能看到我,你哪里也去不了,那样你就只属于我。”
“你照顾我的每一天,我会设想很多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