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敲了一阵门,公寓内好像并没有人在,他久久没有等到她过来开门。
祁薄砚眉间微皱。
他还是输入了密码进去,换了拖鞋抱着东西进去。
公寓内静悄悄的,她生活的气息很浓郁。
沙发上还有刚刚还被使用过的痕迹,一旁是她刚用过随意丢在那里的平板,小毛毯皱皱的搭在那里,桌上还放着没有喝完的橙汁。
她刚刚应该是抱着抱枕趴在沙发上,翘着脚丫在那里看平板电脑。
她不在公寓里,却在他眼前。
祁薄砚看着之前空荡荡的公寓被她的东西再次填满的样子,心头有股暖流窜出来。
眼前映出她趿拉着兔兔拖鞋一会儿在这趴一会儿,一会在那儿窝一会儿,一会儿在泡泡秋千椅上荡一会儿,一会儿又跑过来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把嘴巴塞得鼓鼓的模样。
他唇角忍不住的勾勒出笑弧。
将手中的玫瑰花放下,又把袋子里的小蛋糕拿到冰箱里,回来时扫到一旁吧台上的新鲜花束,祁薄砚脚步一顿。
等下,所以……
是陆君泽把她拐跑了?
……
池悠悠一下午都待在画室里,除了当了两个小时的模特,其余时间在一旁有模有样的‘搞创作’。
今天之所以和陆君泽出来,是因为他帮她约了上次她很喜欢的油画画师,下午空出了时间来画她,所以接她一起去。
陆君泽叫她‘Rebeta’。
Rebeta画她的时间用了两个小时,接下来要用时间沉浸式修改和加入自己的灵感,后面还要再进行罩油,所以这幅画真正完成的时间也要一月后了。
她倒是不急,只是觉得Rebeta笔下的色彩好漂亮,当下产生了自己也画一幅的想法。
询问了陆君泽,希望他能帮忙跟Rebeta说一下,用一下她的颜料和画板,“可以吗?”
陆君泽望着她瓷白精致的脸,唇角有弧度弯起,直接点头,“你随便用。”
池悠悠有些疑惑,“要跟Rebeta老师说一声吧?不然多不礼貌。”
“这是我的画室,”他嗓音清磁,“所以,你可以随便用。”
陆君泽从年幼时便热爱画画,其实这项爱好也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后来并未走这条路,抽出来画画的时间也少了许多。
见她此时兴趣浓厚,他问:“想画什么,要我教你吗?”
池悠悠初中时期学过一段时间的素描,后来被钢琴和舞蹈课占据了大半的时间,所以画画技能渐渐荒废了。
她现在想画一幅油画送给祁薄砚,造型应该不会太差,她画得东西也不是太难,不过调色可能就需要他。
她想了想,然后冲着他笑笑,点了点小脑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