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哑的嗓音摩擦着她的耳膜,那带点黏糊糊感觉的味道让她脸蛋跟着烧红,温度渐高,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她抿唇,腿都有些发软,手臂曲起往后戳了他两小下,“你系个围裙需要……这样吗?”
上一秒她还自然的以为他只是单纯帮她系个围裙,为接下来画画做准备,那氛围温馨又和谐。
结果让他这动作弄地,好像他们是接下来要进行什么……围裙play一样。
然后身后他还要明知故问,“哪样?”
“你——”她回头看他,明明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却说出股子可爱的感觉,“正经点。”
祁薄砚轻勾着唇角,视线在她被他吻得有些红艳艳的唇上扫过,眼神颇为暧昧,“这样会不会……印象深刻?”
池悠悠:“……”
是是是,以后如果再一时兴起出来画画,系围裙的时候要先想起他,可不是印象深刻吗?
“不要你给我系了,我自己来。”
他笑着把她扯回去,“好了,马上好。”
池悠悠原本以为她画画的时候他也会做点什么,但好在没有怎么打扰到她,除了贴得近一点,他还会时不时地给她投喂来之前带的果切。
她画几笔就会转头吃一口,保持这样节奏到中期。
她沉浸式画画的时候比较专注,盯着画布画了许久,祁薄砚出声问她,“还要不要吃?”
“要。”
她回答完之后又添了两笔,总觉得不对劲,但是想要先吃口水果,转过小脑袋,红唇微张。
池悠悠怔了下,没想到他会站在她身后,弯着腰停在她耳侧的位置,目光落在她的画布上,距离她很近。
他转头与她对视,迷人的眼睛里映出些笑意,视线扫了下她微张的唇瓣,凑近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安静的画室内响起一声清晰的亲亲声,缠着暧昧的气息缭绕在耳边。
祁薄砚站直身子,剥了一颗糖递给她。
池悠悠将那颗奶糖咬在齿间,抬起一只手揉了下脸蛋。
好奇怪,平时那般缠绵的吻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很难形容,像是一瞬间的怦然心动,炙热而美好。
回神又看到刚刚落笔感觉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她朝他勾了勾小手,“有个颜色,帮我调。”
祁薄砚将椅子拉近坐在她旁边。
池悠悠将手中的画笔递给他。
他接过她手中的画笔,她形容道:“就是这个向日葵花瓣的颜色,要深一点的。”
接着她便看到他有模有样的去蘸取颜料,原本对于他调出来的颜色还有点期待,唇角都弯着弧度,可是越看,那笑弧越僵硬。
她:?
她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祁薄砚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自然看到她脸上带了点‘嫌弃’的表情,“有问题?”
池悠悠抿着唇:这很难评。
她看他一眼,又低头看着调色盘上的颜色,斟酌着说,“感觉这个颜色调出来怪怪的……”
“哪里怪?”
她有点为难,说地也慢,“像是一坨……”答辩。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她感觉到脸蛋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
怔怔地抬起头,她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画笔,再去看他,反应过来是他把颜料涂在了她脸上,“祁、薄、砚!”
小姑娘是爱美的,立马掏出手机来看了看,一张小脸蛋顿时气成河豚。
他居然把那么丑的颜色画在她的脸上。
祁薄砚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好像是要被‘丑哭了’似的,眼睛里笑意渐深,身体后靠在椅背上,把画笔递给她,“给你画回来好不好?”
哪里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