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就更诧异了。
她还没说话,面前她嘴巴一撇,眼睛里氤氲了点湿气,很委屈地喊了声:“嫂子……”
池悠悠:?
她迟疑的开口,“你这是……”
刚刚她还好好地,怎么跟祁薄砚待了会儿,成这样了?
于是,半个小时后。
池悠悠听林恩夏拽着小纸巾一把眼泪一把眼泪的给她叙述完她的故事,同仇敌忾道:“这么渣?男人果然只有挂在墙上才会老实。”
这事儿大概就是,她前男友是个海王,被她踹了之后和别的女生玩暧昧,前些日子又惦记上了她,回来各种纠缠她的同时,还和别的女生打得火热。
如果不是楚辞,她大概还被蒙在鼓里。
她最近烦得很,想出来清净几天,可是她的好朋友最近都在外地,没办法收留她。
林恩夏听了十分赞同地点了几下头,“亏我以前还喜欢过他,我现在恶心得感觉像是吃了一嘴垃圾。”
两人在热聊中迅速建立革命友谊,池悠悠十分仗义,“我收留你,你住在我这里好了。”
林恩夏泪眼朦胧地抱住她,十分感动,“嫂子,你真好。”
嗯?好软。
池悠悠拍拍她安慰道,“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渣男骗人感情早晚遭报应。”
敲门声在隔了一段时间后响起,两人正在热聊,话很投机。
池悠悠放下怀中抱枕去开门。
祁薄砚站在门口,低头扶了下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等她过来开门。
门被她推开的那一刻,男人直接跨步迈了进去,带上门,手臂揽上她的腰,低头先亲了下她的脸颊,闻到她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喉咙顿时变得有些干燥。
池悠悠伸手推了下他,“等,等一下。”
祁薄砚站直了身子,唇角弯起点弧度,“在……”
池悠悠怕他说什么骚话,直接抬手捂住他的嘴,手动噤声,“你先别说话。”
他今天戴了一只金丝框眼镜,衬得那张俊美如妖孽的脸带了点儒雅斯文的味道,禁欲感更足了些,低眸看向她时又带了点矛盾的潋滟色泽。
又蛊又欲。
“家里有人。”
她提醒他。
祁薄砚眉间轻皱,十分意外,“有人?”
她转身先进去,他跟在她身后,走过玄关及两个装饰性的玻璃墙,他看到坐在沙发上有一只瓦数极大的锃亮电灯泡。
祁薄砚:“……”
最让他意外的不是这个,而是接下来两人相处的画风,完全变了一个风格,好得差点让他产生点离谱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