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执眉头轻皱。
不知道为什么,她描述的明明是事实,可他就是心口不舒服。
“不用。”
可他话音刚落,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备注。
沈俏也扫了一眼他拿手机的动作,应该是有人打来了电话,应该也不难猜原因。
于是她微微转头,“那我先走了。”
江予执思索两秒,沉默无声的攥住沈俏的手腕,将她拉到副驾驶座旁,把她塞进去,“两分钟。”
他关上了车门,按了接听把手机放在耳边。
确实是因为他提早离开这件事,江母打来电话询问。
江予执简单解释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有点心烦。
……
御景台。
沈俏以为他把她送下后就会离开,可他把车停在了停车坪上,与她一同下来。
她看向他。
江予执关上车门,锁了车,解释一句:“我也没吃晚饭,吃个饭再走。”
如果不是闹出这件事,他大概没有意识到,他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询问她的近况了。
她的事情他大多都是从叶姨那边了解,可终归不全面。
打架这种事……
他以前教给她的那些防身术和近身格斗术都是为了让她在危急时刻好好保护自己,可今天她是为了朋友出头。
等她过来,江予执将她后背上的双肩包拿下来拎在手中。
沈俏脚步慢了些,跟在他身后侧的位置,看着男人穿着挺括平整的西装的模样,心跳微微加速。
他平时鲜少穿西装,只有很正式的场合才会偶尔穿,大多都是冲锋衣,黑衣黑裤,警服。
可他穿成这副颠倒众生的模样,是为了去见另外一个女人。
心里难受,于是她心头又有小心思开始暗涨。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想让他……永远在她身边,至少让她每天都能见到他。
睡了他,他就永远都是她的。
她攥了攥身侧的手指。
江斯邈不在,听说是因为他们都不在御景台,再加上有朋友约他出去嗨皮,所以他直接出门去浪。
知道他们回来,叶姨赶紧去做饭。
沈俏从江予执手中拿过双肩包,“我上去换身衣服。”
回到房间内,那股感觉还没减淡,沈俏从箱底翻出了之前藏在里面装药粉的试管,手指捏紧,又想放回去。
大脑里两种矛盾的想法在撕扯。
一只头顶光环、背着两只小白翅膀的白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