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王然,一样的血脉。
其实真要说起来,王然和那位待在城中的老祖宗之间不知道相差了多少。就拿那尊在外面的雕像,柳歌剑仙来说。
他必然是李拾遗,李剑仙的先辈。
反正至少来说,他所处的时代一定极其遥远,历史无从考究,不然也不可能没有记载过他们这些人的存在,实力能做到几千年还能保持着半存活的状态,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但是王然没有问他们到底是哪个时代的人,也不会过问。原本或许还有些想知道,可是现在不同了。
得利者,不可求进。
货满矣,不可求多。
好处已经得到,再去询问其他的就有些得寸进尺了。
王然没问,许流川和游曦也没有去过多的解释,事实上,他们也不会去告诉王然太多的消息,也没有必要和这么一个小家伙讲太多。
难道因为对方是持刀人一脉的小子,城中还有一个沉睡的持刀人一脉的老祖,就得对这小子坦然相待?
不可能的,许流川很强,很强。
就这样,三人站在原地,默不作答。没有过多的言语。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王然一直在心中思虑着,确实应该找个时候将自己的缺点给弥补掉,但是又有些难为情。
因为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中拥有两种不同的思想?
这才是他如今最困惑的,如果刚开始认为自己的缺点就是过多的去思考战局的话,那么经过这次的镜像战斗,却让他真正明白了。
很多时候不能只有一种思想去看待问题。
一心二用就是这个道理。
至于如何做,暂时还没有想到办法。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嗯?”
一声轻哼响起的时候,王然抬头看去,只见离他不远处的齐司礼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的视线全在许流川身上!
这不是那位客栈的说书先生吗?
怎么会?
许流川则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是一切都在不言中。
很多时候,不说话往往比说话有用的多。
齐司礼也马上意识到自己有些不礼貌了,然后马上朝着对方行礼,口中还喊着见过许前辈。
此时,他的心绪却平静了不少。
果不其然,这个许先生不是江湖游鱼之辈,地位在这座杀生城中也肯定是超然物外,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就是这座杀生城的城主!
对啊!
对方有可能就是杀生城的城主。
想到这里,齐司礼浑身一怔,这特么才是杀生城的大人物啊!
一直在思虑着下面该如何是好我王然,看着齐司礼的那副表情,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对啊!
每一个在城里的人,除去城卫军以外,其他的人,比如客栈中的店小二和客人,还有那三个守三关的强者,都没有离开自己待的地方。
可是许流川却从客栈来到了城主府,期间的距离可不短。
寻常上的位置挪动或许很不起眼,可是在这座杀生城却尤为突出。
古怪之后,便是发现。
一时间,场面又一次陷入尴尬当中。
许流川面带笑意的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可是想来他也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想法。都这份上了,就算说不说都一样。
他就是杀生城的城主。
然后就是一声疑问,让场面一时间也回转过来,只见场中又有一人回过神来,正式和他们实力相差无几的皇甫邱。
这场所谓的镜像,并不能代表个人的战力如何,镜像仅仅只是镜像,无法真正的去衡量一个人的实力?
人会没有弱点吗?
有的,必然是有的。
但是弱点和实力不成正比,假设一个人拥有惊天动地的气力,可惜速度上略有欠缺,能说对方弱吗?
不行!
怕是他的对手都抗不住他的一拳。
皇甫邱醒了的时候,看着望向他的四人,其中王然和齐司礼自然不用说,游曦让他们进入那片朦胧世界,他也确实有所收获,自然算是认识。
可是,现在竟然多出了一个陌生人。
还穿着一件书生的长袍。
奇怪,自视读书人?
他可以进去客栈,昨天晚上一直待在眺望楼中,在眺望楼中,城卫军会认定你是他们中的一员,当然,这其中就还需要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戒指。
说是信物也行。
反正有了这枚戒指,方才让他能够在眺望楼中,安安全全的躲过一夜。
不要问其他人为什么可以待着。
楼梯就只有那么一条,昨天晚上他就守在楼梯口,自然没有哪个城卫军会上去发现他们。
卡bug!
欺负那群城卫军没什么脑子。
又不是每个城卫军都实力强大到可以保存下意识。
皇甫邱还是有一点眼力劲的,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反正不弱,而且更不可能是普通人。
普通人可以活这么久?
所以可以得出结论,那就是眼前这个家伙,穿着书生长袍的男人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其中一定有很多是他没有看出来的,可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发挥。
只见皇甫邱双手拱起,面朝着许流川已经游曦九十度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