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时少爷,你不会也是因为陆景淮的事情来找我的吧?”
“沈……”
“我都郁闷了,今天早上梁正就为了他的事情打电话给我,电话里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跟他离婚了你们不要因为他的事情来找我,你们怎么就不听呢!”
“沈姐,你做人不能这样啊,他现在分分钟都能把我剁了炖汤,你不能对我见死不救啊!”
时川哀嚎着,另一边梁正已经把他架着上了车。
他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沈南歌就这么无情无义真的会做到对自己见死不救。
沈南歌这下语气也严肃了起来:“时少爷,你要说别的我还能跟你唠唠,但你要是说我见死不救这句话我可就不爱听了……”
“嗯嗯,我就知道沈姐不是那样人……”
“我跟你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交易,更何况我跟你也不是特别熟,你张嘴就是我见死不救,你这些话要是让认识我的人听见了,他们怎么想我?更何况我都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如果你的事情跟我有关我肯定会救你,但你的事情跟我都没有关系,我干嘛要多此一举给自己惹一身骚?”
时川:“……”
“行了,我这边还在忙工作,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过两天我朋友云常在还要过来呢,我还要准备跟她吃饭的事情,你别打给我了。”沈南歌话里话外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时川最好把这件事情是她指使的保守好秘密,否则到时候跟云常在吃饭的事情作废。
时川也是懵逼地坐在梁正副驾驶盯着手中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心里叫苦不迭。
完了完了,这下子真的完了!
很快,梁正就带着他到了陆氏集团。
临到陆景淮办公室之前,时川都感觉自己的双腿根本就站不直。
“粱……梁正,你扶着我点儿……”时川颤抖着伸出手。
梁正怜悯看着他,看着他脸色吓得发白的模样,梁正说:“时少爷,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您还是接受现实吧,您早点进去面对还能早点结束,您要是再晚一点老板等不高兴了,到时候……事态只怕会更加严重。”
“你先跟我说说他早上看到发财树死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时川吓得下巴跟嘴唇都在颤抖。
没办法啊,根本就没办法。
虽然平时跟陆景淮以兄弟相称。
可发财树在他们闽城人眼里就是信仰一般的存在。
自己直接一盆热水给人家把发财树浇死,等同于把陆景淮的信仰捏碎,就这样的情况下他要是能放过自己,那才是真的见了鬼了!
梁正想了想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老板的表情。
随即才缓缓开口:“杀人,想杀人,想杀很多人的表,欸……时少爷,您别呀,您还是进去面对现实吧。”
梁正的话刚从嘴里说出来,时川整个人如同泥鳅一样滑着倒在地上。
幸好梁正眼疾手快,托住了他。
时川满脸透着恐惧,抗拒性的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个门我今天打死都不进去……”
‘嘎吱!’
话音未落,面前距他不足2米的办公室门从里面被打开。
时川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