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歌跟徐裔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给段荣留下一句“只要不让我跟陆景淮面对面沟通,其他事情我都很乐意帮助”。
只要不让她跟陆景淮面对面沟通,能帮的她自然愿意努力帮助。
夜色渐渐暗下。
沈南歌跟徐裔也没有开车出门,只是在家的附近随便走走。
突然,一件厚重的外套落在她的肩膀上。
还没等她回过神,身旁的男人就牵起她的手,向前走着。
他握得很紧。
沈南歌软绵绵的小手在他手心里仿若软弱无骨般。
“徐裔,有点疼了。”沈南歌忍不住痛呼一声。
徐裔听到,急忙松开,脸上带着局促:“对,对不起,我没注意到。”
“你怎么了?”沈南歌摇摇头,示意没事。
可她却很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
从家里出来他就一直沉默着,这对平时几乎每天都跟他相处在一起的沈南歌来说,太不对劲了!
徐裔似乎不是特别愿意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没说话,浅浅的笑了一下,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傻丫头,想什么呢,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我明显感觉到你不对劲。”
“没有。”
“徐裔,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沈南歌这一次不是询问他是不是真的有心事,而是开门见山地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
他越是这样沉默,她心里就越不安。
中午,在沈南歌的极力要求下,徐裔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就是觉得陆景淮的事情总是无形之中跟你牵连在一起,会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我知道你跟他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也知道你一直在极力回避跟他牵扯上任何关系,可就是每次一看到别人一碰到有关陆景淮的事情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你,我心里就很难轻松下来。”
沈南歌的呼吸紧了一下。
听着他说出口的话,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一般,呼吸有些困难。
是啊,最近这段时间自己虽然一直尽力地回避跟陆景淮扯上任何关系,但总是会有人会在碰到跟陆景淮的事情的时候想到她。
徐裔的话她很理解,甚至内心也愧疚。
想了想,她还是保证似的说:“徐裔,你放心,我跟陆景淮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发生,如果真的要发生一些什么,那也只能是他葬礼的时候我去给他送束花。”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我当然相信你的,你也别想这么多了,我就是觉得是我自己没调整好这方面的问题,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调整好的。”
昏暗的路灯下,沈南歌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低头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的愧疚感越发加深。
每一次遇到问题的时候,他总是会用温柔的语气一点一点开导自己,甚至从来不会跟自己红脸。
而自从回国之后,自己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事情跟陆景淮联系在一起,有些时候自己非但不觉得这有什么,更是拿在他面前说这些事。
说来说去,徐裔跟她在一起,忍受了太多。
下一秒,她突然踮起脚尖冲着男人的薄唇就贴了上去,徐裔似乎很是诧异她会在清醒的状况下对自己这般主动。
渐渐的,被动转换为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