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什么?”钱珊珊不解。
“瓜子啊!”
“瓜子啊!”
黄莺儿和柳依依异口同声,接着又都笑起来,看热闹的时候怎么能不嗑瓜子呢!
钱珊珊吓得连忙伸手去捂两人的嘴,这么近的距离,被人听到就不妙了。
“依依姐,你看,那个穿靛青色衣袍的男子就是我二姐夫!”黄莺儿扒开钱珊珊的手,兴冲冲的和柳依依介绍假山下的青年。
钱珊珊一时顿住身形,脸色绯红,声音如蚊,“不要胡说!”
黄莺儿一本正经的和柳依依说话,“我可没有胡说,他俩订过婚了,明年春天的婚期!”
柳依依知道大周的习俗,订婚交换庚贴后,就等于两人已经有了夫妻的名分,黄莺儿叫一声姐夫也不过分。
“珊珊,你相公长得还挺清秀的,明春我一定来讨杯喜酒喝。”
“柳姐姐,你怎么能跟着黄莺儿胡言?”钱珊珊早已害臊得不行,话未说完就低着头不再看下方。
“珊珊,快看你的未婚夫写诗呢!”柳依依拉着钱珊珊示意她抬头,“自己家的,有什么不能看!我就很划算了,下面的小公子们都不是我家的,不看白不看。”
“三哥也写诗呢!”黄莺儿伸手摸摸袖袋,一点吃的都没装,真是无聊,“我就说诗会没看头吧!”
“给!”柳依依掏出一小包话梅递给黄莺儿,“吴婶做的。”
黄莺儿学着柳依依翘着腿晃悠,嘴里吃着话梅,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下面念得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
“颂菊诗,”钱珊珊目光低垂,偶尔往意中人那里看上一眼,又凝神倾听,倒比专注看公子哥的柳依依还听的清楚些,“三哥诗作的绝妙,还用了典!”
“听不懂!”黄莺儿吃着话梅,东张西望,要不是姑母有命,她是不会在这里干坐的。
“听不听的懂无所谓。”柳依依吊儿郎当的晃着腿,好久没见这么多年轻有活力的帅哥了,还是数十个的那种。虽然自己对诗歌没有造诣,单纯的看看脸也挺赏心悦目的。
“柳姐姐,一会他们诗会结束会把今日作的诗都传过来的。”钱珊珊耐心解释,“届时,我们这边会品评他们的诗作,再定名次。”
钱家组织过多次诗会,这样有小姐有公子参与的,其实说成相看会更适合。定名次什么的也只是个互动,娱乐性质更强。
“所以,你是觉得写在纸上的诗我就看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