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要乖才行!”孙明珂重新找了两枚药丸扔进人犯嘴里,而人犯终于体会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另一个人犯跟着求饶后,说出的信息虽然与刚才的人犯有差别,但都不是柳依依破译出来的结果。这两人很明显还抱着侥幸心理,妄图欺骗。
孙明珂加倍药量用后,两人都扛不住晕了过去。不过,孙明珂会金针刺穴,两人总是在才晕倒就能被扎醒。
“大人,饶命,我说实话,再不敢……欺瞒!”人犯浑身湿透,有汗水泪水也有尿液。
元柏齐见两人精神已经崩溃,微一颔首,示意士兵将其中一个人犯连着木架抬到旁边去。现在到了单独审问时间,要是两人口供对不上,就接着受刑。
“这封信的意思我不知晓,不过对照《列国传》可以查出来。唯一的难处就是这字的顺序是从左往右,从上往下看。”
元柏齐将破译出来的纸条展开给人犯看,“这一点我们已知晓,说点不一样的,你知晓这纸条上传递的酉时进攻的事吗?”
人犯看着破译好的纸条,心里防线瞬间崩溃,原来人家什么都知道,就是看自己说的是不是真的,怪不得方才敢那么确定的用刑。
“我不知道何时偷袭,只知道快了。早上你们出营后,田副将吩咐我们在自己营帐等候,听他的吩咐行事,我就一直等到黄昏,却没有见到他。”
“你只管说你知晓的。”元柏齐的眉眼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楚情绪。人犯身心本就受着重创,现在更加难熬,孙明珂给他又喂了一次药,他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却一点不漏的说着田副将的相关事迹。
原来,田副将在元柏齐和宋怀云双双去宁远县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一直暗中调查,可惜没有搞清结果。
这次,柳依依和孙明珂一行人进了军营,虽然被圈在很小的活动范围,但也被田副将发现了异样。
田副将在元柏齐和宋怀云两人丢下自己结伴外出时,就开始怀疑元柏齐知晓了他的身份。再加上,北齐那边和自己身边无缘无故的发生了几起意外事件,田副将就怀疑自己露出了破绽。
原本计划待再冷一些,冰雪冻住大地的时候突袭云泽军,但现在的田副将等不了了,他怕多拖一日事情就会败露。
于是,他暗中联系北齐早一些时日进攻,打云泽军一个措手不及。今日,见元柏齐和宋怀云两人出军营,田副将觉得是个探查军营的好时机。于是,四处查看。
元柏齐为了不让田副将怀疑,对他在军中的活动范围没有限制,还是和以前一样相处,没想到倒给田副将提供了机会。
“他今日说过,待解决要患再传消息出去!”人犯悄悄抬眼看向孙明珂,不得不说,田副将的直觉很准,这个娘娘腔确实是个祸患。
“要患是谁?”
“你!”人犯不知孙明珂为何明知故问,但还是老实回答,“田副将怀疑你是将军的军师,从今年宋副将归营后,将军就有了变化。后来,田副将发现将军去过宁远县,怀疑将军是去三顾茅庐请你出山。”
“我像军师?”孙明珂佩服田副将的想象力。
两个缩在后面的士兵却佩服柳依依的欲盖弥彰,有了人犯的分析,他们更加相信孙明珂就如自己猜想的那样,是将军的军师。
“田副将说,不能因为人的外表的年龄小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