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六子村后,空有心命令手下将古恒和孟西的衣服撕破,在上面洒了一些鸡血后,将他们俩押入哈勒关的房间里。
“哈……大……哥,我们全都上当了。”孟西一看见哈勒,装作奄奄一息道。
哈勒大惊道:“上什么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孟西拼命地挤眉弄眼,想挤出几滴眼泪,可惜演技实在有限,弄了半天只擤出一条鼻涕来,只好装出一副哽咽的样子,道:“刚才我和寒毛听你的吩咐去换人,刚带那些修武者进入‘锁魂洞’,那些修武者就对我们发动突袭,把守洞的兄弟全部制住,还把洞里关的人全部都放了。我和寒毛见势不妙就逃了出来,带领外面的弟兄们跟他们大战,可是那些修武者个个功夫高强,我们根本不是他们对手,被他们打败后绑了起来。后来他们不但……还……真是让人痛心疾首……痛苦得吃不下饭啊……”
哈勒急不可耐地追问道:“他们不但还干了什么让你们痛心疾首的事?你们倒是快点说呀!”
“他们不但杀了‘复活谷’中所有抵抗的弟兄们,还把整个‘复活谷’基地给烧掉了,真是让人痛心疾首……痛苦得吃不下饭啊……”孟西说完向古恒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马上放声大哭起来。
他们俩这一哭当真是“空前绝后”,一个哭得比一个起劲,一个哭得比一个凄美,简直就像专业的表演系学生在演一场生死别离的情感大戏。
“完了,完了,这个‘复活谷’可是我的教主义父花了三年心血才建起来的,如今居然被一场大火烧了,损失一点钱和人手倒无所谓,要是影响我们辟天教的雄图伟业,影响我……可怎么办?假如义父知道是我让那些人进去,他一定不会再支持我了,还有可能将我的皮活活剥下来。”哈勒没想到事情会变得如此糟糕,整个人都变傻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哈大哥,你的皮可千万不能剥呀,要是你的皮剥了,那就算我们一起走在黄鬼路上,恐怕也认不出你来。”孟西一边假哭,一边还不忘吓唬哈勒。
哈勒想到自己被剥皮后的惨状,连做鬼都不能被兄弟认出,顿时感到浑身冰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古恒凑近哈勒道:“哈大哥,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不用担心挨剥皮了。”
“什么好主意?快说,快说!”哈勒像一只落到水中快要沉没的小鸡,拼命地挣扎后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古恒沉声道:“‘复活谷’中凡是知道是你让我们带修武派的人进去的,现在都没一个活下来,而六子村中,被抓的弟兄们,现在都不再是我们的兄弟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懂。”哈勒莫名其妙地道。
孟西笑道:“寒毛的意思是说,知道是你放修武派进‘复活谷’的,要么都死了,要么都是叛徒,死了的人当然不会告诉教主,活着的人既然不是我们的兄弟,那事情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