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晴神秘一笑道:“不错,那是因为灵石国的女孩认为琵琶是一件吉祥物,能给她们带来好运,喜欢琵琶的女孩都能找到最疼爱她的男人。”
古恒微微一诧道:“哦,原来是这样,可是其他王国好像没有类似的说法,灵石国的女孩这么认为,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依晴嫣然一笑道:“那是因为灵石国的女孩都相信一个关于琵琶女的故事,你有兴致听听吗?”
“当然有兴致,请说。”古恒来唤春阁的目的本是打探崇真王的消息,索性一边耐心地听依晴讲故事,一边观察唤春阁中的情况。
依睛微笑道:“从前,有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为了给母亲筹钱治病卖身到风月之所当一名艺伎,后来因为弹奏琵琶出色被选到宫中当一名初级女乐师。
由于她弹奏技巧高超,还有一门反弹琵琶的绝技,特别是用琵琶名器——大忽雷演奏时,让观者仿佛看见她飞翔于天际表演,得到皇帝的多次赞扬。”
古恒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这把琵琶名器——大忽雷还能使人产生幻象吗?”
依晴摇头道:“不能说是幻象,简直就是再造了一片小仙境。传说大忽雷上镶嵌着七颗七彩灵石,如果乐师的技艺高超,弹奏琵琶时能产生一个灵力场,类似一个云雾氤氲、缥缈空灵的小仙境,让人有种悠然神往的感觉,沉醉于悦耳仙乐不愿醒来。”
古恒不由赞道:“厉害,没想到弹一曲琵琶还能产生这种奇幻的效果。不好意思,影响你讲故事了,那个女孩当上初级女乐师,又得到皇帝多次赞扬后,应该前途似锦吧?”
没想到依晴又摇摇头道:“你猜错了,她占尽风头后,受到宫中首席女乐师的妒忌。首席女乐师不但处处刁难她,还想方设法陷害她。
有一次,首席女乐师让她在自己面前演示琵琶曲,老是借故挑她的毛病,还东拉西扯让她不小心把大忽雷摔在地上,弄坏了一根琵琶弦,责令她悄悄出宫去把大忽雷修好,不然就治她的罪。
那个女孩只好委屈地照做。没想到第二天,首席女乐师居然让她去给皇上表演,皇上看到她并不带大忽雷来弹奏,十分不悦地问她为什么,她只得老实地回答拿去修理还没修好。
首席女乐师却在皇上面前诬告她,说她在自己面前诉苦,每次都给皇上表演太辛苦,于是就故意弄坏大忽雷,这样以后就可以不用给皇上表演了。
皇上看不到赏心悦目的表演龙颜大怒,就听信首席女乐师的谗言,不容分说赐那个女孩死罪,让宫中侍女给她一根白绫自行了结。”
古恒忍不住“噫”了一声,道:“想不到那个女孩如此优秀出众,没有得到嘉奖,反而遭致祸端,那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依晴幽幽一叹道:“后来有一个管理宫庭乐府的小吏,傍晚闲时没事在皇宫外的护城河垂钓,看到从宫中的水沟飘出来一个大箱子,忍不住用钓竿拉了过来,打开一看赫然发现箱内有位奄奄一息的艳装女郎,正是那个优秀出众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