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白不敢确信的开口,就见青年和女人几乎同时点头。
与此同时,他的眼角余光注意到,身旁座位上的中年也开始在身上摸索。
不大会的功夫,他便摸出了钱包手机钥匙和警官证。
与古德白放在钱包里的警官证不同,他的警官证是单独使用黑色皮夹。
无独有偶,就在中年翻找时,对面座位的青年和女人也相继掏出了警官证。
四人面面相觑,棕发青年环视一周,确认其他人更多关注列车情况,这才小声开口。
“看来咱们四个应该是一起的,不如将大家的证件拿出来对照一下。”
中年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异议,古德白也再次掏出了自己的钱包。
“古德白、苏珊娜、弗洛伊德,你们好,我叫唐纳德。”
棕发青年念出来四人警官证上的名字,随后继续往下看。
“这里,咱们隶属的警局不同,不过都是克罗拉多州,看来咱们确实可能认识。”
说话间他抬头一笑,视线从收回证件的三人脸上扫过。
“而且看咱们的打扮,显然不是出去执行任务。”
弗洛伊德,也就是那个中年胖子面部抖动,用有些质疑的语气开口。
“你怎么知道,万一咱们是秘密行动,或者是有什么特殊任务?”
“两点,第一,我在行李架上看到四个登山包,和咱们的衣服是同一个牌子。”
“第二,我没在身上找到枪械,这说明咱们出门并不需要携带武器。”
唐纳德说完侧头,看向身旁的苏珊娜。
“你的手怎么样,看起来还是有些红肿,需不需要找乘务人员要医疗箱?”
苏珊娜目光灼灼的看向古德白“既然咱们都是警察,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些补偿。”
“包括并不限于帮我治疗伤势,然后请我吃顿饭赔礼道歉之类。”
“OK,我这就去找乘务员。”
说话间古德白起身,刚要离开又仿佛想起了什么。
“我不记得咱们的目的地,手机有密码锁打不开。”
“麻烦你们在我去找医疗箱时好好想想,咱们要在哪一站下车,接下来要去哪。”
三人闻言耸肩,显然同样的问题也在困扰他们。
古德白转身离开座位,刚走出两步就感觉有人拽住了他的衣角。
“警察先生,我的太太有些不舒服,麻烦你帮我看看她的情况。”
听到身边传来的声音,古德白侧头看向拽着他的男人。
三十出头的年纪,棕色的瞳孔周围布满了血丝,明显休息不大好的样子。
就在他的身旁,一名三十多的妇女靠座在窗口。
让古德白比较在意的是,她那明显快要生产的肚子。
“( ?_? )你的妻子怀孕几个月了?这时候你们还敢出门?”
妇人面色有些发白,额头上冷汗不断淌下,大颗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落在胸口。
“我们也不想,可是我妻子非说要在生产前去一趟阿克雷山脉看她祖父。”
古德白摆了摆手“那些现在不重要,她是否刚才撞到了哪里。”
男人闻言目光微转,视线落在她妻子对面昏迷的老太太身上。
古德白一阵无语,随后对着过道大喊。
“乘务员,我们这里有个孕妇,还有一个昏迷老人。”
车厢门口,正在安抚一对急躁乘客的女乘务员闻声起身,一眼就看到了古德白挥舞的手臂。
“我这就过来,这位先生女士,请你们不用着急,现在有其他人可能更需要我。”
先是对古德白招呼一声,女乘务员迅速对面前夫妇解释,这才匆忙向古德白赶来。
“她们怎么了?”
赶来的乘务员仅是看了一眼,就发现问题貌似不是她能解决。
“应该是刚才紧急停车时撞到了,我建议通过广播问问车上是否有医生在。”
“好的,我这就联系乘务长,让她用全员广播寻找医生。”
“麻烦先生你先照看一下他们,我很快就会拿医疗箱回来。”
目送乘务员离开,古德白坐在老妇人身旁空位。
福如心至,他下意识伸出右手拖住老妇人下巴,拇指按在她的人中穴。
指间发力,老妇人闷哼一声悠悠转醒。
中年男人见状一怔,不感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警官先生,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一手,麻烦你给我的妻子也看看。”
古德白闻言耸肩“不好意思,妇产科可不在我的业务范畴。”
话罢他先是一怔,紧接着目光重新审视起了中年。
“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官?你之前认识我?”
男人闻言下意识一怔,面部不自然的轻微抽搐,额头隐有细密的汗珠出现。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播放一条紧急通知。”
“十三号车厢中有一位孕妇疑似受伤,倘若本次列车上有医务工作者,请尽快与该车厢乘务人员取得联系。”
突如其来的广播打断了二人对话,紧接急促的脚步声引得古德白回头。
离开的乘务人员去而复返,而此时她的手中也多了一个白色的急救箱。
“广播你们应该听到了,在有医护人员到来之前,咱们先帮她擦擦汗。”
女乘务员说话间打开了医疗箱,可下一刻却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孕妇。
“(╰д╯)σ我勒个去,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