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你真的神了,不用任何麻醉药物就让我父亲忘了痛苦。”
办公室里,钱臻美一脸的激动。
倘若昨晚被忽悠是还七分信三分疑,今天见识了白德古出手那是真的信了。
“病人的精神状况不太好,可能是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情绪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强大心灵,也能伤害身体。”
“尽量避免跟病人提以前的事,最好也别让他见以前的熟人。”
“否则一旦情绪恶化,可能会影响之后的手术。”
钱臻美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我这就雇人二十四小时守着,绝对不让我父亲随便见人。”
“另外手术方面,白医生你有什么需求,若是设备器材不够我有渠道提供。”
白德古闻言摆手“庖丁解牛不在器利,唯手眼心三者合一。”
“只不过病人身心需要调理,否则达不到手术条件。”
“不过钱女士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微创手术,尽量避免你父亲的痛苦。”
钱臻美闻言一怔“( ?ω?)真的么?我听说即使在扇姆国微创手术也是高端技术。”
白德古眯眼一笑“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床。。。呃,隐于Q。”
“结果会告诉你答案,钱教授的病我肯定会全力出手。”
“另外现在是我查房的时间,钱女士你要是没有其他事。。。”
钱臻美再三道谢起身告辞,白德古拿着病历本挨个病房转了一圈。
“( ? ̄? ̄)σ大爷,你这不是什么大病,清理清理耳屎就行!”
“(っ°Д°;)っ哎,我居然又听见了,神医,神医啊!”
“( ? ̄? ̄)σ大娘,你有气管炎不能吃爆米花,否则越吃越厉害。”
“(;?д?)我说我天天吃药打针不见好,谢谢你啊大夫。”
“(゜-゜)つ谁让你吃老干爷的?你辣椒过敏不知道吗?”
“( ?ω?)医生,你的意思是我的风团是辣椒过敏吃出来的?”
白德古在医院转了一圈,当天医院病人少了一大半。
中午从医院食堂打了一脸盆打卤面,没等吃完前来感谢的病人家属一批接着一批。
直到有人送来锦旗挂上,白德古费劲吧啦将人轰走。
看着墙上加急制作的锦旗,在世华佗。
白德古摇头用筷子挑面,发现面条早就坨在一起。
另一边,火车站出站口。
李爱国举着一块纸壳,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唐广厦。
每到一辆火车,他都要把牌子拿起来摇晃几下。
可这眼看到了中午,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该接的人还没接到。
“( ?_? )难不成是郝头记错了时间?其实他是明天的火车。”
正准备去一旁打个公共电话,转念一想这个点大家都去吃饭。
就在这时,一辆火车缓缓进站,整停在了最外侧的站台。
列车员打开车门,乘客骂着街的往站外跑。
“什么破火车,半路停车好几个小时,太耽误我的业务了。”
“就是,这火车坐的我都想吐。”
“关键还不让开窗,我对面大哥那脚,隔着鞋我都受不了。”
“你那算个屁,我们车厢有人吃臭豆腐。”
李爱国耳聪目明,将这些乘客的话听得清楚。
“看来是这趟车没跑了!”
自言自语间举起了手中纸牌,对着出站口不断晃动,直到没人出站为止。
李爱国感觉不对,匆忙跑到出站口拦住车站工作人员。
“同志,九五二七号列车上的人都出来了吗?”
工作人员一怔,下意识回头看向李爱国,看到了他手里那块牌子。
“你还真别说,刚才有个孩子和家长走散了,严重晕车体力不支送医院去了。”
“孩子?”李爱国闻言一怔。
工作人员点头,伸手比划了一下胸口,想了想又往下降了一些。
“大概一米四,不到一米五的模样,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
李爱国闻言摇头“那不是,我要接的是个成年人,麻烦你了同志。”
工作人员微笑告辞,走进了火车站内。
李爱国叹了口气接着等,直到天黑都没接到人。
晚饭时候,白德古脱了大褂准备下班。
刚到走廊就见个半大孩子扶墙挪步,看他小脸发白心口发堵,白德古上前揉了揉他的头。
“( ′?`)っ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跟叔叔说,叔叔替你看看。”
唐广厦抬头看向一脸亲切的白德古,额头几根青筋跳起。
“(╰д╯)σ你跟谁俩叔叔呢?我今年二十,没你这么占便宜的知道不。”
白德古闻言一怔,意识一动从唐广厦身上扫过。
还真别说,要是从骨骼内部和身体器官判断,这人还真有二十出头。
唐广厦感受到了一阵威胁,下意识闪身摸腰。
入手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随身武器全都托运了。
白德古微微眯眼,发现面前之人比他想的还不简单。
就在刚才他动作的瞬间,其体内肌肉间有一丝碧色凝聚。
“你是什么人?来医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