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德古说完,意识一动发现沁沁不在屋里。
刚要向外扩散意识,就听一阵兔子蹦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
“白大叔,(??︶?)沁沁问到了有用的消息!”
刚蹦进屋,沁沁主动开口,还晃了晃手里的笔录本。
“(???)っ楼下的韩爷爷睡眠不好,那晚一点多听到楼上吵架。”
“他无奈带上了一副耳塞,可两点多听到一阵刺耳嗡鸣。”
“起初他以为是失眠引起了高血压,准备起来吃药时耳塞掉了一只。”
“然后他就发现带着耳塞的那只耳朵还能听到声音,不戴耳塞的那只反倒没事。”
“后来他就把耳塞摘了睡觉,一直到太阳出来就下楼锻炼去了。”
嗡鸣?!三人互相对视,白德古感觉那嗡鸣搞不好就是凶手在作案。
就在这时郑浩走了回来,手里抱着厚厚一叠资料来到四人面前。
“喏,这些都是与死者一家有仇怨的人。”
“(?_?)这么多?你们难道没有经过初筛?”
吴雪花接过资料只觉手里一沉,开口发问就见郑浩苦笑。
“这已经是初筛过后的,剔除了九成可能不是凶手的人。”
唐广厦揉了揉眉心“看来平时还得与人为善,否则出了意外都不好查案。”
四人就在屋里看起了资料,从上午一直看到了傍晚。
“(?_?)っ经过咱们再三筛选,还有这七个犯罪嫌疑人,是今天走访调查。。。”
没等吴雪花说完,白德古轻轻点了点头。
“案件的侦破最佳时间便是黄金七十二小时,这个时间凶手心里大多尚未平复。”
“拖得时间越久,越给凶手逃跑和心里建设的机会,但是更不易露出破绽。”
三人闻言点头,吴雪花看了一眼手中资料。
“其中有四个就住在新街村,我们三个可以上门去探探情况。”
“可是外面还有三个嫌疑人,小白你看。。。”
白德古哭笑不得接过资料“那你们多加小心,最好是组队一起行动。”
“(?_?)我感觉是你小心才对,毕竟绷带还没拆下来呢。”
挥手作别三位队友,白德古开着皮卡去了市中心。
正是晚高峰的时候,路上下班的行人不少,尤其是自行车大军占据了马路一多半。
一边缓慢开车,一边琢磨着楼下韩大爷的话。
戴耳塞听到的嗡鸣有很多可能,有可能真的是凶手作案,也可能是生理病理反应。
毕竟佩戴耳塞会引起耳道内气压改变,再加上失眠焦虑产生幻听都有可能。
可倘若是凶手作案,那必然是声波类能力无疑。
想到这里,他到了路口打了右转向。
黄莺歌舞厅,黄昏时候歌舞厅尚未正式开门。
不过有些工作人员需要提前整理化妆,所以也会早早到来。
白德古一路进了歌舞厅员工休息区,几个驻厅的姑娘见到陌生的他忍不住小声议论。
“哥们你谁呀?买票了吗?现在可还不是营业时间!”
就在白德古用意识锁定了目标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拦住他的去路。
男人身穿皮衣小坎肩,下身穿着小皮靴小皮裤。
衣服裤子上环佩叮当,还挂着七八条银色的小铁链。
脸上的妆容画了一半,半边看起来像个人,半边比僵尸还吓人。
“(¬_¬)你出来是要吃人吗?”
“( ?ω?)啥?!”男人一脸懵圈,明显还没睡醒的脸微微抽动。
白德古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っ听不懂算了,我找你们乐队主唱谭子肉。”
“( ?_? )呃,我们乐队主唱叫谭子柔!”
白德古点了点头“一听就鲜嫩多汁皮肉分明,你叫什么名字?荷叶饼还是小馒头?”
男人一脸懵懵“我叫董窦福,哎?你谁呀?来查户口吗?”
“(??︶?)谭子肉,冻豆腐,你们乐队还少点菜呀!”
男人冷冷一笑“我们贝斯手蔡保舒,你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说我可动手。。。”
白德古掏出工作证晃了晃,董窦福顿时老实的退到一旁让开去路。
“那些年其实我们可能死了,那些年其实我们可能还活着。
肉体还在尘世中蹉跎,灵魂却随理想走了。。。”
化妆间的尽头,一个同样披头散发的青年抱着吉他自弹自唱。
白德古走到他的身旁听了一分钟,没有开口询问转身就走。
谭子柔蹙眉停止弹奏,看着白德古的背影微微抬头。
“你不喜欢我的音乐?”
“(¬_¬)音乐得有共情能力,你的歌词还行,但是曲谱的太拉跨。”
谭子柔闻言眼前一亮“?(?_??)你懂音乐!你是哪个乐队的!”
“(??︶?)穷摇乐队!”
白德古说完大步离开,只留下谭子柔一脸懵圈。
“( ?ω?)琼遥乐队?没听说过呀?难道不是华夏的乐队?还是不怎么出名。”
听到身后小声嘟哝,白德古嘴角不禁抽搐。
当然都不是,他只是没钱去歌舞厅,所以只能在宿舍自己穷摇。
不过谭子柔的嫌疑可以排除,他的身上有一股文痞的气质。
这种人大多是风流浪子,和女人大多是逢场作戏,断不会轻易掏出真心。
还有两个目标,快点确认完抓紧回去,总有些担心三个小伙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