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又不是叫了一天两天,我以为你早就发现了。”
吴雪花开口吐槽,白德古侧头看向沁沁。
后者憨憨一笑挠了挠头“(?????)7我总感觉白大叔像父亲般照顾我。”
沁沁话音刚落,剧场大门打开,一群等待许久的青年男女赶紧排队检票。
不知过了多久,白德古翻了个身,感受到有人一直盯着他看下意识睁开了眼睛。
吴雪花的目光里饱含着无奈,白德古见状不由缓慢起身揉了揉眼睛。
“已经散场了吗?怎么这么安。。。”
静字尚未出口,白德古就感觉周围数十道目光投来。
他下意识侧头看去,就见周围观众小刀子一般的眼神都盯着他。
僵硬的转身看向台上,主持人拿着话筒有些呆愣。
他刚才光看白德古妖娆的睡姿,一时间忘了该说什么。
感受到周围气氛不对,白德古起身鼓掌。
“啪啪啪~”清脆掌声在安静的大剧院里格外响亮。
“(???)っ真是一场振奋人心的演出,是我有史以来看过最好的舞蹈!”
白德古说完,发现主持人面色古怪。
感到有人抻他衣角,侧头看去发现几个小伙伴一脸呆呆的看着他。
“(?_?)坐下吧,演出还没正式开始呢!”
吴雪花的话声不大,却提醒了台上的主持人。
她要是再不说点什么,估计就算是舞台事故了。
感受到身后的目光越来越特多,白德古灵机二动再次开口。
“(???)っ好漂亮的主持人,眼角眉梢都是故事,明明什么都没说,我却感觉她给咱们讲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司马沁沁一脸崇拜的看着白德古“(???)白大叔好厉害,说谎脸都不红的!”
吴雪花伸手捂脸,她突然后悔请白德古来看芭蕾舞。
唐广厦眉头微挑,心说果然再次刷新了我的感观,好像逐渐习惯了呢。
独孤清秋有心换个座位,可是此时剧场里早就满坑满谷,除非他去后台站着。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就在这时,悠扬的舞曲随之响起。
几个身穿鸭黄裙子的小姐姐从侧场门缓缓登台,主持人掩面从另一侧跑下舞台。
看着空中撒落的液体,吴雪花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造孽啊,(?_?)回头她工作丢了必须得怪你!”
白德古知趣的赶紧坐下,并且顺势瘫倒在沙发上。
没办法,这沙发太软太舒服,与他的小单人床那简直是天壤之别。
芭蕾舞,从屁颠国传入的一种舞蹈。
讲的便是以舞叙事,搭配着柔美的音乐反映出人间的悲喜。
之所以如此受欢迎,并不是群众的欣赏水平有多高,而是宣传到位和人从众心里。
一九九九年,华夏正处在一个新旧文明的十字路口。
原本相对保守的思想,正在接受八方不同文化的冲击。
为什么来看的大多是青年男女?
那自然是因为只有搞对象的年轻人,才舍得花这个冤大头的票价来看大腿。
当然,也有少数几个家里不差钱的小伙汁,特意买了侧面前排的票和白德古一个姿势。
舞蹈叙事,没有旁白,以现在人的理解能力和想象力,还无法演绎太丰富的情节。
正所谓曲高和寡,要想从人民中来,再让人民接受,必须简化故事情节。
所以即使白德古没认真看,也大概从一群演员的身上明白了剧情梗概。
故事远比吴雪花描述复杂,讲述是两个被天鹅群落下的小天鹅。
一黑一白两个小天鹅被鸭妈妈收养,白色的小天鹅因为太小,将自己当成了真的鸭子。
黑色的小天鹅因为颜色太丑,经常被其他的小鸭子欺负。
但它时刻记得,自己是一只高贵的天鹅,并且时刻在教导提醒着白天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飞走的天鹅群并没有回来,而是飞往了别处。
没有等到亲人的黑天鹅,决定自己练习飞行,再亲自教会白天鹅。
飞行没那么容易,它每次都会掉落地面,将自己摔得遍体鳞伤。
可是它的内心越来越坚定,因为它每次恢复后都能飞的更高更远。
终有一日,黑天鹅能够顺利起飞降落,它觉得是时候教授白天鹅飞行。
那一日,看着被老鹰抓走的黑天鹅,白天鹅终于相信自己也是一只天鹅。
它振翅上天希望能救回伙伴,然而它并不会飞行,甚至摔得比黑天鹅初次试飞还惨。
最终,能找到的只有几根黑色残羽。
又是一年,一群天鹅飞回湖边,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很黯然的白天鹅。
此时的它已经长大,却满身伤痕,因为它靠自己学会了飞行。
而这,是记忆中黑天鹅锻炼飞行的方式。
它没有随着天鹅群离去,反是留在了小湖边,因为它的心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整场演出两个半小时,倘若说一开始很多人还是来看大腿。
可随着剧情展开,不少人将自己的感情带入了进去。
沁沁捂着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吴雪花不禁感叹“果然悲欢离合最是动人,也最是让人伤感。”
唐广厦心想,这也就是门票没花钱,要是真让我自己买妥妥的冤大头。
对了,小白卖票的钱还没给我,按理说他肯不会还给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