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地牛停在镇子入口道路中间,车身的摇晃让不少老司机露出会心笑脸。
待到晃动结束,副驾驶上的青年鼻青脸肿满头大包。
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毫发无损的小胖子,他右眼瞪大不敢置信的呼喊。
“ヾ( ⊙`?′?)?你什么情况,同样挨揍为何你没伤出现?”
小胖子摇了摇头“拜托下次你提前看看队友资料,这样说不定你能活的久点。”
话罢他侧头看向发泄完怒火的女人,微微侧头示意车外。
“按照规矩,重要情报是可以决定分成比例的。”
“将车门打开吧,召集大家开会,我会在确认安全后将信息共享出来。”
听到他的话,女人眯眼回手将车门解锁。
小胖子推门而下,径自走向镇子中心。
青年脸上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他确认小胖子走远这才开口。
“红莲,他真找到了墓葬位置?”
红莲嘴角微勾,露出了妩媚一笑,完全不似方才那般暴躁。
“着雍,他说的对,你下次最好先研究下队友,说不定对你活下去大有裨益。”
着雍面现不屑笑容,一字一顿的看着红莲说道。
“或许有人能够打死我,但绝对不在我遇到的人里面!”
红莲无奈摇了摇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狂妄人。
视线微转,落于后座的背包上。
装资料的背包居然没拿走,显然是给他们机会看。
红莲也不客气,拿起背包从中取出资料。
翻看一会后她发现,其中内容和他说的相同。
阿拉木图彭卡出生在一个没落的小部族里,父亲便是小部族的族长。
而他年方五岁父亲便病故,母亲被迫从了他的叔叔,这才能供养他长大。
阿拉木图彭卡童年几乎没有快乐,沉重的劳动充斥着他的生活。
直到有一次他放牧早归,看到叔叔鞭打他的母亲,这才意识到什么是他最大的磨难。
九岁半,他手刃了第一个仇人,便是他酒醉后昏睡的叔叔。
“(???)σ你从这上面看出了什么?”着雍面带狐疑。
红莲将资料甩进了着雍怀里“(¬0¬)我看到了咱们和冼心的智商差距!”
不理会着雍呆愣的眼神,重新发动汽车,将其找了个位置停好。
按照冼心的意思召集众人,一个小时后,红莲在密室里看到了挂好的地图。
“众所周知,当年阿拉木图彭卡一路带领大军杀到了饮马河盼。”
“据史学家分析,这条所谓的饮马河正是今日的东华西海岸附近。”
小胖子冼心拿着一根教鞭指着图上位置侃侃而谈,下方有人缓缓举起手来。
“祸斗,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咱们又不是小学生上课。”
冼心放下教鞭开口调侃,周围众人哄笑出声,用调侃的眼神看向祸斗。
“(⊙.☉)7这些内容我们都知道,有没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问得好!”冼心环视一周,发现众人眼神相同,拿起教鞭指了指地图上一个位置。
“山无相似各有形,海水虽连潮不同。”
“众所周知,打到饮马河后,阿拉木图彭卡便遇到了他人生中的最大难题。”
“骑兵能征服大多数地面强敌,却唯独无法征服海洋。”
“随着多年征战,他身边友军日益减少。”
“为了保证高机动性,他的脚步从未停歇,只是攻城拔寨,却无一块立锥之地。”
“然后,他面朝大海之时才发现,身后敌人已经多到数不胜数。”
“他的刀钝了,他的马老了,壮年时的雄心已然不再,他想回到属于他的家园。”
“于是乎,众所周知的阿拉木图东归记便上演了。”
“为了报复他当年的屠杀,沿途的各国联合起来布置了层层关卡。”
“层层险关关关过,拦路之人人人斩。”
“很可惜,最终他也没能活着回到家乡,死在了大概九厉山的范围。”
“为了防止有人掘墓鞭尸,他便命人将墓穴深挖百丈,马踏草原千遍。”
“无丘无碑没有参考,这也是寻找阿拉木图彭卡墓葬的最大难题。”
“(゜-゜)。。。。。。”
在场众人一阵沉默,有人甚至听到这里默默起身就走。
“(?-_?)?哎?你们大家这是干什么去?”冼心见状一脸好奇。
“(¬_¬)就你讲的内容,我们小区门口哑巴一分钱说七段!”有人面带嘲讽起身开口。
“就是,我女儿小学历史刚学完,她甚至能背出阿拉木图彭卡十八个老婆的名字。”
“等等,( ?_? )っ你居然有女儿?以你的长相这不是耽误孩子未来吗?”
“(ノ`⊿′)ノ滚蛋,孩子就不能长得像她麻麻吗,你以为像你儿子长着葱花饼脸。”
“背书谁不会?大晚上不让我追剧,就把我叫来听这个?”
“唉,最近的情针针雾刺刺你们看了吗?还柱是不是把苇紫怼死了?”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红莲坐在后排嗑着瓜子看着热闹。
眼见不少人先后离去,冼心面带微笑也不阻拦。
直到最后,屋中只剩下包括他在内的七人,他这才用教鞭点了点地图上的一个点。
“能确定具体位置?”
说话的是名老者,面容枯槁看起来像是六七十岁。
“目前只能推测出大概位置,所以需要大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