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_? )っ有车不用,你早上用自行车搬家?”
看着唐广厦往皮卡后斗里搬行李,井中凹忍不住质疑。
白德古帮沁沁将木质轮椅搬到车上,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就我那点行李,还没有往返的油贵!”
“合着我打车来回花了二十五,在你眼里就是冤大头呗。”
井中凹说完,看到白德古点头,心说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呵呵哈嘿了。
沁沁的东西不少,大多是吴雪花替她添置。
一年四季的衣物,一年四季的被褥,还有一堆少儿读物用来给她消磨时光。
每打包一样,沁沁就想雪花姐姐多一点,不过最喜欢的还是白大叔替她修好的轮椅。
虽然现在用不到了,可是每天有时间她都会擦一擦。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熟悉的人坐在熟悉的地方。
坐在副驾驶的井中凹回头看向车斗“该说不说,小白你是真能整活。”
“开车还能带孩子,你怕不是想在特勤局干一辈子。”
“你难道不是吗?”
白德古一边开车一边侧头,井中凹捋了捋自己的分头。
“我可是趁动物园的男人,等到什么时候说不准就回去继承家业了。”
“( ?ω?)那你何必折腾一趟,直接继承家业不香?”
“社死这件事的后遗症过去之前,打死我也不想。。。呃,咳咳,我这不是想陪兄弟们风里雨里走一场吗。”
白德古笑而摇头,很多事,做与不做都有理由。
很多事,做与不做都不需要理由,只有值得与否。
皮卡载着夕阳与音乐开进小区,自然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不少小孩眼巴巴守在皮卡附近,拽着父母衣角不肯离开。
井中凹买下了白德古家楼下的房子,原本的户主准备出国与儿女生活。
无论老人岁数大了是否能独立生活,追寻子女的脚步成了他们大多的期望。
不论他们是否能适应那里的生活,只想离自己的血脉更近一些。
井中凹能理解这种心情,所以买房子时连价都没还。
当然,也可能是户主将带不走的田园犬送给他有关。
井中凹搓着田园犬的狗头,已经十五岁的田园犬不再年轻,望着主人拎着行李离开,只能在趴在窗口默默看着。
“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我叫井中凹,请你多多关照!”
抓起狗子的右手,体内能量搬运调理它的身体。
感受到涌入体内的热量,狗子侧头看向井中凹,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哀伤与感激。
“好了好了,为了庆祝咱们见面,晚上我让小白过来做菜。一大锅炖排骨,我现在就去给你买鸡肉。”
“uTェTu???”
看着狗子一脸懵圈,唐广厦忍不住将行李扔在客厅地板上。
“死胖子,你好歹搬点行李!”
“房子是我买的( ̄~ ̄),又不用你出房租,让你搬点行李怎么了!”
“哎呀我去,我说我不搬了吗?我是问你想住哪屋!”
楼上,白德古有心替沁沁收拾房间,却被少女生生推了出去。
“嘭~”看着面前关上的房门,他揉了揉被门拍到的鼻子。
“少女情怀总是诗,我家这可能是七月七日忆沙场埋土。”
沁沁后背靠在门上,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就像塞了一群土拨鼠。
“*?(???)?*呀,这是白大叔小时候住的房间,我要探险,寻宝,做记录!”
傍晚,颠三炒俩四个菜上桌。
嗯,还有一整盘的啤酒鸭,放进了狗子哈利的饭盆里。
看着面前满满一盆鸭肉,哈利两眼热泪盈眶。
太特汪的肥了,也不给配点葱酱和饼。
吃过晚饭,两人在家收拾东西,白德古遛弯熟悉环境。
井中凹被哈利遛,顺便熟悉小区里的其他猫狗。
小区外,看着新近补种的绿化带,白德古意识一动探入泥土。
生命感应,能感受到一些蛇虫鼠蚁花草树木的生机。
一路探查一路走远,走出百米,白德古又回到了原处。
刚才探查到的小蛇已经不在,仿佛是感受到了他的气息,所以被惊吓而走。
那么问题来了,普通蛇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吗?
泥土中,食指大小的青色小蛇撅土逃遁,起初速度只相当于成人跑步。
可当它感应到那股窥探之意不减反增,速度顷刻拉满,一条蛇钻出了钻头的速度。
白德古控风跟随,一路沿着绿化带下的泥土追出了八条街。
吃过晚饭遛弯的行人,只看到一道人影从身旁闪过,回头再看却不见人踪。
一追一逃间天色可就黑了下来,小蛇眼看不妙头颅一转,钻进了一片地形复杂的烂尾楼中。
腾空华府,看到门上四个大字,白德古不由啧啧称奇。
白天还在办公室里议论它,没想到晚上追蛇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