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说完,一把便将她的袄裙撕扯了下来,只见里面只有一条薄棉裤。
这让田小糖有些绝望的紧紧的抓住裤子,可还是不忘大声呼救。
当她的裤子被这国舅脱到一半时,忽听一声大喝:“住手。”
田小糖一听来人的声音,心里立刻燃起希望,一双美眸顺着声音望向来人。
只见高大挺拔的萧敬一身蓝色花纹衣袍,身披黑色貂裘,头顶紫玉金冠,阳刚之气俊挺的五官,让他的王者风范尽显。
“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陈衡放开放在田小糖裤子上的手,起身不快道。
田小糖赶紧将衣服穿好,此时她的头发凌乱,小脸红肿,衣衫破损。
“车骑将军,你这是作甚?”萧敬看了一眼一身狼狈的女人跑到自己的身后,那眼中有着惊慌与害怕,这让他眸色微冷。
“摄政王,听说这女人是你的侍妾,想来你已经睡过她了,不如你就把她让给末将好了。”陈衡面带嚣张道。
虽然自己是国舅,可他有车骑将军的官职,在摄政王面前还是要自称末将的。
正因为他有双重身份,自己的姐姐又是皇太后,这让他的行事作风有些狂妄自大。
萧敬闻言,嘴角有着一丝冷意:“这女人本王还没玩儿够,可舍不得现在就送人,不如车骑将军多等几天,等本王将她玩儿够了,再给你也不迟。”
“你有那么多的侍妾,也不差她一个,何况她伤了末将,我更要把她领回去惩罚。”
萧敬一听,眉头皱了一下:“她一个弱女子,怎能伤你。”
“不信你看,到现在还流血,末将一个车骑将军又是国舅爷还能冤枉她不成。”
萧敬看向他受伤的胳膊,这才侧头又看向田小糖:“你伤的?”
“不是,我手无缚鸡之力哪能伤到他。”田小否认道。
若是她承认,这男人就没借口拒绝那国舅爷了,她可不想去送死。
“车骑将军,你听到了,她并没有伤你,你一个将军,莫要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萧敬一副劝和道。
“贱人,明明你伤了我,你竟敢不承认,这匕首可是你的,我可没有这东西。”
陈衡捡起地上那把沾血的手术刀,递给萧敬:“摄政王,你看看,刚刚就是这女人用这把匕首扎伤末将的,这匕首我们这里的人都没有见过。”
萧敬接过那把银光发亮的手术刀,只见刀口锋利,刀身短小坚硬,让他一时看不出这是何材质制作而成。
“这匕首是你的?”萧敬转身看向略带紧张的田小糖。
“不是,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我来时两手空空,就连我的衣服佩戴都是你给的,多余的东西我一件都没有。”田小糖压住心里的惊慌道。
“贱人,你胡说,明明你用这匕首伤了我,你还敢不承认,老子宰了你。”说着,陈衡拔出佩剑便向田小糖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