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糖打开房门,王嬷嬷就站在她门外大声警告着院子里的人。
“有劳王嬷嬷走一趟。”说着,田小糖给了她一枚宝石戒指。
王嬷嬷收了好处,自是高兴不已:“田侍妾太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来人,将衣服给田侍妾送进屋去。”
两个宫女端着托盘走进屋内,将衣服放在桌上。
王嬷嬷又夸赞了一番,才一脸高兴的离开了。
田小糖翻看了一下,这次的新衣也很齐全,里面穿的,外面穿的都有,就连棉披风也送了两件。
田小糖没有急着换衣服,她身上的衣服虽然破了,可也是刚穿的,不用马上换新的。
吃过午饭,田小糖睡了一会儿午觉,然后便坐在床上看医书用来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田小糖吃了晚饭,便洗漱干净,又换了新衣。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一会神,这原主为何要长得这么漂亮,害的她落入如此的局面。
“你说说你,生个病还能病死,你要是不死,我何苦落到今天的地步,我可能早投胎了。”
田小糖自语了片刻,拿起那本春宫图藏在衣袖里,这才无奈的去了寝殿。
当她走进寝室,便看到萧敬坐在桌案后写着什么。
此时他穿了一件带有黑色貂绒领的蓝色锦衣,这让他看上去贵气不凡。
田小糖轻步走到他对面,便看到他是在作画。
“画的什么?”田小糖自然的问道。
“过来看。”萧敬没有抬头。
田小糖撇了一下嘴角,然后走到他身旁,待在他身边停下,这才看到他正在画美人。
“你这是画的是谁啊?”
“你觉得她会是谁?”萧敬还是没有抬头看她。
“反正不是我。”田小糖边看着边道。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萧敬侧头看向她,这一看,眸光微顿了一下,今天这女人打扮的好美。
她并没有精心打扮的花枝招展,而是打扮的太过简单,一头长发只将中间的头发绑起一小捋,这让她显得清纯唯美。
“画脏了。”田小糖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目光,心下好笑之余,提醒了他。
这狗男人,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至于那么看她吗!
萧敬收回心神,待看到画上那美人的头被彩墨滴了个满脸,丝毫没有补救的方法时,眼中有着一丝懊恼。
“谁让你这时候来了,害本王一幅画作废了。”萧敬侧头看向田小糖轻斥道。
“明明是你做事不专心,怎能怪我。”田小糖被他无端迁怒,想也不想的便怼了回去。
“田小糖,你找死是不是,竟敢跟本王这么说话。”萧敬怒瞪着她。
还没人敢跟他这么无礼,这女人就是有本事气他。
田小糖同样瞪着她,可她却不敢再出言顶撞他,谁让他掌握着生杀大权。
“你还敢瞪着本王,是不是不服?”萧敬转身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她。
“哪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摄政王怎会有错。”田小糖敛下眼中的气恼。
“你要是早有这觉悟,本王何至于斥责你。”
田小糖低头不看他,这狗男人一向自我为尊习惯了,听不得别人半点忤逆。
“怎么,还敢跟本王耍小性子?”萧敬倾身抬起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