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感觉挺好的。”
“比床上感觉怎么样?”萧敬唇角微扬着,手上忙着。
田小糖一听,瞪了他一眼:“没正经。”
萧敬笑了笑:“男人在女人面前,有几个正经的。”
“也难怪,你的女人那么多,你要是太正经了,就不好玩儿了。”
“嗯!本王的女人的确多。”
“你平邑国王府有多少个妾啊?”
萧敬想了想,手上继续给她涂药:“本王出征前好像是九个,不知道这次回去会有多少个。”
“什么意思?”田小糖不解道。
“因为会有大臣不定时的给本王送女人进府。”
“你不在家他们也送?”
“嗯!谁叫本王身份显赫呢!巴结本王的人多的是。”
“你这离家多年,那些女人会不会红杏出墙啊?”田小糖话刚问完,小脸便被人用力的按了一下,疼的她啊了一声。
“你干嘛那么大力,疼死我了。”
“本王看你还是挨打挨轻了,什么话不该说不知道吗!看来本王还真惯坏你了,让你出言无状。”
“我也只是替你担心被人戴绿帽子而已。”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想着怎么伺候本王吧!”萧敬给她涂抹完毕,将药膏又放回了原处。
“等我伤好了,我会伺候好你的。”田小糖暗里送给他一个白眼。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本王还有公事要办。”萧敬淡淡赶人道。
田小糖乖巧的给他行了欠身礼,这才转身离开,她尽量给他留一个知书达礼的印象,这样他才不会轻易的把她打发了。
待她一走,萧敬拿出那把手术刀,眸中有着惊叹和不解。
这匕首如此罕见,它到底是谁的?以陈衡的为人,他犯不着为一件匕首不承认。
可田小糖更不可能有这东西,她进宫时穿的衣服都是宫人准备的,这么大的匕首不可能藏的住。
可这匕首的确是他们互相推诿的东西,说明这匕首就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可到底是谁的,这让他一时猜不准。
田小糖不知他的纠结,她回了百香园,洗了洗脸,将萧敬给她擦的药膏洗去,然后唤出自己空间里的药膏擦在脸上。
她的药膏可比古代的好用多了,只需一个时辰便会消肿,一会儿就该吃午饭了,她可不想顶着猪头出去。
那样的话,定会让那些侍妾看笑话,不知道的会以为是那摄政王打的。
一个时辰后,她脸上果然恢复好了,这让她有些自得的笑了笑。
接着,她拿着饭盆便出了房门,此时她已经换了新衣,这让她的美又有了几分贵气。
其他侍妾也相继走了出来,待看到她,眼中都有着羡慕嫉妒恨。
田小糖没有理会她们,直接去了厨房。
当她打饭回来,突然看到她的衣服原本在衣柜,此时却都掉在了地上,显然这是有人故意给她扔的,上面还有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