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哪敢笑话你,我们是关心你。”卢海青嘲笑道。
“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你们都出去。”田小糖心里有着难堪道。
“小糖,你这样说就不近人情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院住着,互相有个照应也是应该的,你受了伤,我们看看你也理所应当。”方玉兰不怀好意的笑道。
田小糖见她们不出去,也懒得理她们,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几个侍妾又说了几句风凉话,见她毫无反应,也没了兴趣再待下去,没一会儿,人便都离开了。
田小糖这才睁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向床前的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花。”阿花眼中有着一丝不情愿,她可不想伺候一个侍妾。
“你去给我拿一块湿棉巾来,我擦擦脸。”她脸上满是泪痕,让她很不舒服。
“你可真不好伺候,我刚来你就指使我干活。”阿花嘴里抱怨着,走到盆架前,把棉巾沾了沾水。
田小糖闻言,苦笑了一下,这侍妾当的真是人狗都嫌。
“给。”阿花很没礼貌的把棉巾递给她。
“你要是实在不愿伺候我,我让人捎话给摄政王,让他把你换走。”田小糖冷道。
她被那狗男人欺负,她还能让一个宫女欺负了去。
果然,宫女一见她如此说,不敢再多言。要是真惊动了摄政王,她也逃不过挨罚。
“把便桶给我拿进屋里你就下去吧!明天一早过来伺候。”田小糖也不是拿捏人的脾气,她不想伺候自己,自己又何尝愿意让人伺候。
“知道了。”阿花应着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提着便桶走了进来:“我给你放在中间。”
“嗯!”
阿花一走,田小糖慢慢起身,她的屁股现在肿胀的疼,还好只打了九下,要是三十大板打下来,她的屁股一定血肉横飞。
可就算那狗男人手下留情,她也不感激他,她会记住他这九大板的。
从空间里唤出消肿去疼的药膏,然后自己凭着感觉抹在屁股上,这一番操作下来,让她累的有点儿喘,毕竟一天多还没吃饭,又挨了打,身体自然虚了一些。
待抹完,拿起床头的湿棉巾擦了擦手,然后又从空间里唤出一个面包吃。
吃完后,她立马感觉身上有劲儿了,然后这才慢慢脱去身上的男装。
她刚脱完钻进被子,房门开了,阿花又走了进来:“田侍妾,摄政王让我给你敷药来了。”
田小糖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瓷瓶:“给我吧!我一会自己抹。”
那狗男人这是什么意思,打了她,还送药干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她才不领情。
阿花也没执意,将药给了她便又走了。
田小糖将药瓶随手扔进床里边,便不再理会。
看着桌上的烛火慢慢燃烧,田小糖眸光有着深思,她将来要如何?
正想着,突听门外传来王嬷嬷的声音:“刘侍妾,摄政王传你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