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了,刚刚你脸上有点儿脏,本王给你擦了,怎么就不自重了?”赵齐搓着手指,果然,他的脸滑嫩无比。
田小糖明知道他在说谎,可又不能戳破,那样的话,到头来难堪的只有她自己。
“齐王爷好生休息,草民先告退了。”说着,转身便走了出去。
一次是偶然,两次便是故意的,这赵齐不会是看出她是个女的来了吧?
可一想,应该不是,她戴着变声器,着装得体,不应该露出马脚才是?
想了片刻,忽的想起昨天那个阴柔男子,从他的亲密举止和眼神中透漏出来的神色来看,那是跟正常男人明显有着不同。
想到这里,心里有了一个猜测,那齐王爷不会是断袖吧?
又深思了一下,越发觉得自己猜测的错不了,不然,他干嘛总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那眼神还有着邪佞,让人觉得他这人并非良善之辈。
想着,她这几天只能先忍忍了,他再想占便宜,他受着伤也不能把她怎么样,等他的药线拆了,她立马告辞离开这里。
接下来的三天,赵齐还是找着各种理由接近他。
田小糖都是能避则避,不能避就吃点亏,顶多就是摸摸她的手而已。
这天一早,田小糖来到赵齐住的屋门口,敲了敲门:“齐王爷,今天是拆药线的日子,草民给你拆药线来了。”
门内却没人应答,在田小糖以为那齐王爷还在睡觉时,房门开了。
一个阴柔男子嘴角微扬的走了出来:“你来的真不是时候,进去吧!王爷正想着你呢!”说完,一脸别有深意的走了。
田小糖闻言,心里有着一丝担心,正想着要不要进去时,屋内的男人说话了。
“小堂,进来。”声音有着威压。
田小糖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待来到屋内,便看到床上凌乱不堪,赵齐披着一件白色睡袍,衣襟半敞,露出他瘦弱的胸膛。
虽然他伤口上的药线没有拆,可他还是能做适当的活动的。
看着眼前一幕,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田小糖没想到这个齐王爷都病入膏肓了,还这么荒淫无度。
压下心里对这个王爷的厌恶,行礼道:“齐王爷,今天是第七天,你伤口上的药线可以拆了。”
“好,有劳你了。”赵齐淫邪的眸色看了他一眼,这才躺在床上。
田小糖把药箱放在桌上,拿出消毒水剪刀和镊子,然后走到床前,没有多说一句话,弯身给他涂药,剪开一道道药线。
没一会儿,药线便拆完了,田小糖将东西收好,然后说道:“齐王爷,你的病只能静养,草民再待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今天草民就先回老家了。”
“本王的病虽然不能痊愈,可还是需要郎中时刻候命,我的身体每天都会疼一阵儿,若是你走了,本王岂不是要受罪了。
你暂时先别回去了,等本王薨逝,你再离开也不迟。”赵齐坐起身,眸色微闪道。
“齐王爷,止痛药方侍女那里都有,你只要按时吃药,不会有多大问题的。”
“你这话说的都不敢确定完全没问题,你让本王怎么相信你走后,这药还会不会随时止疼?”赵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