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糖见他爱搭不理的,也不再多言,他冷脸以对,她也不上赶着。
她就静静地看着阿豹给他包扎涂药,萧敬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不多时,阿豹给他包扎好,又找来新衣给他穿好。
“阿豹,给田侍妾再找一间客房。”萧敬淡淡的吩咐道。
他不能再陷在女人的温柔乡里,这让他差点儿迷失本心,他身上还有国之重任,他还要将平邑国治理成最强大的国家。
他要是为了一个只是玩物的女人丢了性命,那他的国家将岌岌可危,到时他就是平邑国的罪人。
“是。”阿豹应着,便去找客房了。
田小糖听着他的安排,也不多问,他爱咋整就咋整,跟她划清界限更好,她还懒得伺候他。
等回了誉丰城,再过不了几天他就回平邑国了,到时他们便无任何交集。
萧敬也没有说话,就俊脸微沉的坐在桌前等着。
阿豹这时走了进来:“摄政王,找好了。”
“田侍妾,跟着阿豹回房吧!明天一早赶路。”萧敬清冷孤傲道。
田小糖微愣了一下,他可是好久不称她田侍妾了,这再次叫起,有着陌生与疏离。
“是。”压下心中的疑惑,跟着阿豹走了出去。
萧敬在她走后,眸中染上复杂之色,待了片刻,叹了一口气,神情萎靡不振。
田小糖回了客房,想着那萧敬一反常态的举动,她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
之前还对她腻腻歪歪的,怎么经过一场刺杀后,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疏远起来?
想了片刻,也没想通,于是也不再多想,一个人睡她更轻松。
当夜,萧敬果然没有找她,田小糖饭后便睡下了,不去想白天的事。
另一间客房的萧敬看着兵书,时不时的看着烛火出神,不知他在想什么。
时值半夜,这才睡下。可他闭着眼睛却一时无法入眠,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女人。
想着白天她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出声,这让他很不爽,他不说话有他的考量,她干嘛也不出声,就没看到他不高兴哄哄他吗?
想归想,气归气,一切的不痛快还是他承受了下来,他既然已经决定不再沉迷女色,他就要远离那女人,他要慢慢的把她忘了,在回国前,他要斩断他们之间所谓的感情,否则他离开后都不会安心。
第二天一早,田小糖打扮好出了客房,当她经过一间客房时,房门也开了。
田小糖看向那人,脚步微顿:“早,你的伤好点儿了没?”
“嗯!走吧!”萧敬淡淡应着,径自向楼下走去。
田小糖挑了一下眉头,跟着走下楼,身后侍女背着行李跟在后面。
待出了客栈,外面的人马已经准备就绪,萧敬神情严肃的上了马车,没有管田小糖。
田小糖犹豫了片刻,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想看到她?还是让她自行找马车?
想着从昨天他对自己的疏离,到今天不管她,她再没眼力劲,她也看出他这是想与她撇清关系。
想到这儿,轻笑一声,回头看向侍女:“带我去你的马车。”
侍女一愣,看了车上一眼,见车内主子没发话,便道:“田侍妾,你还是请示一下摄政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