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何,我就是不想给人做小妾,更不接受我的男人有其他女人。摄政王,你小妾众多,不差我一个,你就大发慈悲放我离开吧!我求求你了。”田小糖哀求道。
“跟了本王的女人,本王怎会让她流落民间,放你离开是不可能的。
你这擅自逃跑,犯了王府家规,回去掌刑五十,这已是本王对你的最轻处罚,若再敢逃跑,本王直接让人把你打死。”萧敬冷道。
“又罚?这就是我不会爱上你的原因,我们没有平等的身份,你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无视别人的尊严,想打想罚随心情而定,丝毫不会去考虑他人的死活。
因为你知道,你就是打死那个人,别人也不敢说什么,别人还会照样紧巴结着你,这让你认为你永远都不会错。
我就是那个打了罚了还不敢抱怨一句的那个人,我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和苟且偷生有什么两样,我不想一辈子卑微的活着,我只想自由自在的活着。”田小糖眼底湿润道。
萧敬看着她的水眸,听着她的话,眸光深沉着:“平等?你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小妾,还想着跟本王谈平等,你以为你是谁,就是本王的王妃她也不敢跟本王谈平等。”
“抱歉,算我说错话,跟你这古人谈平等是我糊涂了,你继续保持这样就好。不就是罚吗!我又不是没被罚过,你来就是。”田小糖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萧敬闻言,眉头皱了一下:“胡说什么呢!谁是古人?”嘴上冷冷的说着,手却下意识地擦去她脸上的眼泪。
“我们可以回去了吗?”田小糖没有理他的话,转身擦了擦眼睛,这才回头看向他。
“回城。”冷冷的说完,转身便走,田小糖心里有着一丝害怕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了云祥酒楼,萧敬的属下都派去找人了,他只好亲自订房间,回来时他让守在城门口的属下去将其他人都叫回来。
二人进了客房,萧敬声音冷淡:“去把脸洗了,本王还有话要问。”
田小糖应了一声,便去了屏风后,待走到盆架前,唤出卸妆药水抹在脸上,这才用水清洗。
洗好后,便几步走出屏风。
“站那么远作甚,过来。”萧敬放下茶杯道。
田小糖只好又走近几步。萧敬这才问道:“时间这么短,你哪里来的易容品?”
他可记得她身上只有一个小挎包以外,其他的东西是一件都没有。
“我在逃跑时顺便在一家商铺买的。”田小糖信口胡言道。
“是吗?你领着本王前去看看,本王倒是好奇哪个商铺会卖这些东西。”萧敬说完,站起身想向外走。
“我走的急,也不记得是哪家商铺了。”田小糖没有动地方道。
“田小糖,你觉得本王很好糊弄是不是,我们回来的那条街根本就没有卖江湖上易容的东西,说,你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萧敬一把提起她的衣襟,冷声质问道。
因为怀疑她的易容装扮,在回来的路上他特别留意两边的商铺,可一直到了客栈,也没有一家是卖易容品的,这让他更加质疑她的东西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再加上以前的怀疑,这让他迫切的想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