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看了一眼胳膊上的白皙的小手,抬眸看向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你担心他是否受伤,那你可有担心我也会受伤?”
田小糖眼神闪了一下:“你本事那么大,谁能伤了你。”说着,放开他。
“这么说,我在你心里还是个无所不能的强者了?”萧敬眸光暗沉。
田小糖没有回他,而是眼眸乞求道:“萧敬,我现在已经嫁人生子了,念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你放我回去吧!我儿子还小,他不能没有我。”
萧敬闻言,不由冷笑一声:“你还知道我们之间有情分?要不是这点儿情分,你以为你们母子会活到现在,你欠我的,我会一一报复回来。”
“我欠你什么了?我的离开对你没有任何损失,你又没少一块肉,你何必紧揪着我不放呢!”田小糖有些气道。
萧敬一手抓过她的衣襟将她拉近自己,声音微冷:“你的离开让我损失惨重多了,你想推卸责任那是不可能的。”
田小糖看着近在咫尺的易容脸,让她很不习惯,因为她很讨厌长满胡子的脸,何况还不好看,她还是习惯他原来的样貌。
“你能不能先将这张脸扔了,看着怪吓人的。”
萧敬闻言,眸光暗了一下:“这样你就觉得吓人,若是我摘了这张脸,你恐怕……。”说没说完,便用力放开了她。
田小糖不解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无需明白,总之你犯的错罪不可恕。”
“你这是想让我死都不能死不明白了?”
“我不也被你愚弄了四年多吗?你还想明白什么?”
田小糖为之语结,转身不再搭理他。
萧敬看着她一成不变的说不过他便不理他娇蛮的反应,苦笑了一下,也不再说话。
马车一路飞跑着,晃的田小糖靠着车壁慢慢的睡了过去。
萧敬看着她小鸡磕米似的不雅睡相,这要是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揽着她睡。
可现在,他一想到他这几年的苦楚,她的嫁人生子,他便心生恨意。
在看到她两次差点儿摔下座位,他内心还是做不到无视,于是,便从行李里拿出他的衣衫铺在车板上,然后将女人放在车板上躺好。
他这样待她,已是他念及旧情了。
夕阳西下,天色也暗了下来,马车进了一个小城。
萧敬让车夫找了一个客栈便住了进去。
田小糖跟着萧敬进了客房,小二给他们准备了温水便出去了。
“你先去洗洗,一会儿吃饭。”萧敬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淡淡道。
田小糖走到盆架前洗了洗手,又洗了洗脸,又把头发梳了一下,扎了一个高马尾辫儿,这让她显得年轻活力。
待收拾好,走到桌前:“你这易容脸怎么洗?”
“无需你操心。”萧敬说完,伸手便点了她的行动穴。
“喂!你这是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