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周和与许方夜待到了深夜,周和喜欢写字,但是写出来的却有些不符合他的想法。
他也曾照着许方仪的字临摹了几次,却也没有那种感觉,但许方仪只要写出来却会变得很好看。
谁让人家大学就是学书法的呢,如今又加上灵气辅助,简直就是名家啊,若是回到现代来这么一笔,绝对能火出一片天。
周和作为皇帝,许方仪虽然想拒绝却也开不了口,只能一点一点的教他。
如果告诉他自己是开挂了,不知道周和会不会气晕过去。
许方仪没提笔,他只是刚才写了一个“明”字放在那里。
周和问他为何会写写个字,许方仪也只是搪塞了过去,并没有言明,或许他也知道许方仪想表达的。
“陛下,戌时到了,该回去沐浴了,明日还得上早朝呢!”
乌长看着窗外的天色,然后走过来对着周和说道,脸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的面瘫。
周和闻言也是看了看窗外,确定时间也是不早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明早肯定要难受。
“先生,今晚就在这里住一宿啊!寡人要回去就寝了,明日还有早朝,退朝后寡人再派人送你离开!”
“多谢陛下!若是如此,确实该去休息了!”
“若是先生需要,寡人便派几个宫女服侍先生入睡!”
“不必了不必了!许某自己就行,多谢陛下好意。”
“既然如此!那先生早些休息!”
“许某省得,陛下慢走!”
周和点点头,然后就迈着步子出去,乌长则示意许方仪不用送了,然后替他带上了门。
周和走着,步子放慢了速度,然后从袖口拿出刚才许方仪写的字。
“乌长啊,你瞧!许先生的字果然是越看越喜欢啊!”
“是!许先生落笔生花!”
“哈哈哈!你啊你,还是这么不懂得,谁写的在你这里都如此一个评价。”
乌长一介武夫,自然对这些文人墨客的东西感兴趣,他除了练武就是跟着周和到处走。
“陛下,乌长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且说来听听吧!”
“陛下!属下怀疑……那许先生是个武者!”
“嗯?为何这般说?”
“回陛下!习武之人都有一个通病,那便是脚步与常人差异大,许先生步行稳健,看来是用腿的高手,其轻功应当一绝!”
“真是如此?可先生看着好像并无武功在身啊!”
“所以……这只是乌长的猜疑!毕竟我也感受不到他的内力,以及真气的运转!”
“那应该不是!走吧!”
“或许是属下眼拙了!”
确实如此,乌长可没有判断错,许方仪确实是习武之人,不过也就是那个轻功了,其他的都没啥。
若是算的话,还有快剑这一手功夫,不过他自己却不会用的,若是要用也只是用灵气催动。
他在房里听着外边的声音,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脚,晃了晃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看来还真就是做什么样的事就会熟悉什么样的人。
“只能等子时了,不然感觉会有点困难。”
许方仪更喜欢在他人深度睡眠后进入他们的梦中,从许若焉那里学来的筑梦用不用也一样。
反正待会儿也只是说些事情,倒不用弄的那么麻烦。
…………
等待的人总会觉得时间过的很慢,尽管许方仪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但是到了着急的时候就会显得特别无力。
他来回踱步已经好一阵了,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若是平常他哪会像现在一样待着不出门。
“咚咚咚——”
“大人!奴婢受命前来给您送夜宵了?”
“哦!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