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很热闹,即使在偏远的一处药铺里也能够听到那嘈杂的人声。
许方仪和陈淮生还有路渊坐在客厅,没几下就看到有人来,如此反复,都是些生病来买药的。
这间药铺许方仪倒也有印象,就是之前发生旱灾的时候来帮忙的那间医馆,不过现在却是做成了药铺。
当然,即使如此那里面的两个药童也已经长大了,此刻也算是在相同的领域有着不一样的成就。
魏安留在了这里,那何宁好像去了一处城镇,听闻是他的父母催他回去成婚也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魏安也已经到了三十岁左右,不再是当年第一次见到的小药童。
魏安从诊室里走出来,清洗双手的时候陈淮生走了过去。
“大夫,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好在小兄弟你这药用的恰到好处,否则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将他救好。”
“如此便好!多谢多谢!”
陈淮生拱手道谢,随后便给了点诊金,魏安也给他开了些药,说今晚那贺姓男子就会醒来,明天休息一下应该是能考试的。
大家听到后也是一阵轻松,若是赶了这么远的路却来到这里考不了试,那对这些读书人可真是一大灾难。
做完这一些许方仪也正准备带两个少年去客栈里休息,却被魏安叫住了。
“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我吗?或许吧!今日多谢魏大夫了,我还要带这两个孩子去歇息,明日再来此地看看那孩子。”
“可!那就不多留几位了!”
看着三人走出门,魏安便一直在回忆,他确实觉得许方仪很眼熟,突然想到自己忘了问名字。
毕竟都是过去了十多年了,哪还能说记得就记得的,在这里行医少说每天见到的人都会有几十人之多。
可以想象,每天如此,然后过去了那么多年,见过的人会有多少?
“哎!到底是在哪儿见过他啊?眼熟,眼熟啊!”
“师傅,有病人来等您很久了!”
魏安喃喃自语,一直盯着门口那已经消失的背影,却被自己的徒弟叫得回过了神。
“好!严律,你进去照看好那少年,若是他醒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师傅!”
严律和魏安当年一样,也是这个年纪,没想到魏安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徒弟,这时间过的还真是快。
不过他却比魏安当时活泼多了,这眼神里感觉多了几分精明,看来魏安也是找了个不错的学生。
…………
或许是刚才没有能好好问清楚,毕竟那药铺里偶尔就有人来,根本说不上几句话,保持安静也是为了其他的病人着想。
所以,这陈淮生和路渊则是一个劲的开始问许方仪这些年都去了哪儿。
“好厉害!许叔叔,你说的这极北之地可是真有那般冷?”
“那是自然,淮生应当是知晓冬日的气候吧?那地方啊,比淮阳的冬日还要冷上几分。”
“这……听着都感到一阵恶寒,真不知道许叔叔说的那些人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任何环境下都不要轻言放弃,虽说已经这般恶劣,但也不会那么凶险。”
“原来如此,淮生明白了!”
陈淮生倒是聪慧,从话语中便能明白许方仪所说的道理,而一旁的路渊自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