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将军的儿子宁澈见一个前朝余孽也敢跟自己父亲如此说话,满眼不屑。
“安和世子,你如此为了摄政王一次次对长辈不敬,安和世子这是在讨好摄政王想进摄政王府吗?”
“这倒是,毕竟安和世子你们作为前朝之人,又没什么特别的建树,心里肯定没什么安全感,这要是进了摄政王府做一个夫侍也是安和世子的福气了!”
安佑王闻言立即来气了,什么东西也敢如此侮辱自己的儿子。
“威海将军,我安佑王府有没有教养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要说长辈,我柳家可没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子孙。幕儿自然也不存在有什么流落在外的长辈。”
“这论教养的确一时分不清楚高低,但是论分寸,宁少爷可就着实没有分寸了,摄政王岂是宁少爷可以议论的?”
“更何况,论功绩的话,此次战士,不管南境还是北境,不都是血染大地青山埋忠骨吗?就这大殿上,又站了多少与北牧和姜国殊死搏斗的将军,怎么就见你一人动不动提立功之事呢?怎么,你生怕皇上不记得你那点功劳啊?”
而柳子幕看向宁澈一脸邪笑。
“听说宁少爷在东境多年,武艺超群,不如给一个机会,让本世子好好领教领教?”
而一开始提出异议的御史大人,见越吵越离谱了,反而不说话了。
在龙椅上的萧皇则看戏看得津津有味,还让苏公公给萧揽月端去了一杯热乎乎的花茶,父女两人隔空敬了一杯,笑着看戏!
萧揽月还对萧承阳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待萧承阳俯身下来,萧揽月低声说道。
“承阳,看见了吗?当足够强大的时候,别人说你一句不是,自然有人帮你怼回去,而你只需要淡淡的看戏就好。为君者,朝堂势力的平衡是最重要的!”
萧承阳闻言笑着说道。
“皇姐我懂了,就是等别人吵够了,自己再出来当一个和事佬呗!”
萧揽月闻言笑着喝了一口茶。
而离她最近的百里钰,自然听见了她们姐弟的对话,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再看一眼龙椅上一边喝茶一边笑的萧皇,合着朝堂上吵了半天,这皇家都在看戏。
威海将军眼里满是不服,自己女儿位列四妃,自己也是刚刚立了功的大将军,难不成还怕一个前朝余孽不成。
再说了,前朝余孽,还是前朝皇室之人,怎么可能得皇上信任。
“皇上,既然安和世子想跟犬子比试比试,不如皇上做一个见证,就当犬子给皇上献一个乐子了!”
随即看了一眼柳子幕。
“也能让有些人认清楚现实!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萧皇本来看戏看得好好的,没想到这威海将军又绕到自己这里来了,想到柳子幕还要取心头血给自己女儿制作保胎丸呢!把茶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