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幕坐在椅子上 不为所动,端起茶喝一口,茶杯在手里微微晃动着,整个人透露着一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宁少爷,你们侯府的地契居然只值二十万两,让人难以置信啊!”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本世子听说你们侯府也是皇上赏的,皇上赐的府邸那可是无价之宝,这区区二十万两银子,是不是太低看了皇上的御赐之府?”
宁澈闻言只觉得怒火攻心,“柳子幕,你别不识好歹,我父亲亲自登门,已经给你很大的面子了!”
柳子幕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面子,这面子哪有银子实在,面子又不能当饭吃!难不成宁少爷你肚子饿了,去吃饭,跟人家说看在镇东侯府的面子上不要收钱了吗?”
见柳子幕如此油盐不进,再争执下去,只怕闹得不好收场,镇东侯只好开口道。
“安和世子,此事也不过就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一场玩笑,我们已经拿出了很大的诚意,安和世子何不高抬一次贵手,不要让我们两家伤了和气?”
“更何况这侯府可是宁妃娘娘的娘家,我们要搬出去了,这以后宁妃娘娘回来省亲住哪里才好?就在前两日,宁妃娘娘还说想带小皇子回来住两天呢!
若是宁妃娘娘回来没有地方住,不长眼的冲撞了小皇子就不好了,安和世子说是不是这个理!”
柳子幕闻言捏茶杯的动作一紧,这老东西,这是在拿宫里的宁妃威胁自己呢!
“镇东侯,本世子最不喜欢被人威胁,你这话里不过就是想告诉本世子,得罪你们侯府也是得罪了宁妃娘娘,可是好巧不巧的,皇上很喜欢这次北境之战本世子拿出来的烟雾弹。
让本世子进入作部任职,本世子觉得,皇上应该希望本世子拿出成果来,若是被什么人耽误了,皇上也一定会不开心,镇东侯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完还对镇东侯笑了笑!
镇东侯闻言愤怒至极,还没有见过哪个小辈如此嚣张,而且还如此牙尖嘴利!
奈何字据在人家手里,自己不得不低头,都怪自己儿子,自己家地盘上还能输给人家。
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宁澈,才对柳子幕说道。
“安和世子,我们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你也说了侯府是皇上所赐,我们搬出去肯定是不可能了的,不如安和世子提条件,我们侯府一定让安和世子满意。”
柳子幕见镇东侯妥协了,才笑着说道,“果然不愧是镇东侯,爽快人啊!既然这样,本世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侯府我曾经绕过一圈,那么大的一个府邸啊!而且里面各种摆设都是好东西啊!就算不是御赐的,也是很值钱的。这是皇上御赐的,那就更是无价之宝了。
看在宫里宁妃娘娘会回来小住的份上,本世子就不狮子大开口了,十万两黄金,本世子见黄金撕字据!”
宁澈闻言怒吼道,“十万两黄金,柳子幕,你怎么不去抢?”
就连镇东侯脸色都黑了下来,十万两黄金,居然还不是狮子大开口。
柳子幕却无所谓的笑着说道,“宁少爷,别激动嘛,你们的赌坊可是日进金斗啊!还有其它不少产业吧!这十万两黄金对你们宁家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吗?”
镇东侯黑着脸说道,“安和世子,你这要求未免过了一些。”
随即看向信佑王,“王爷,你就任由安和世子如此胡闹了吗?毕竟撕破脸了,对我们大家都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