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闻言也觉得十分疑惑的,自己当了柳家的府医多年,不可能连风寒都治不了。
“王妃,在下也觉得奇怪,之前那么多碗药送来安和世子这里,按道理说这高热应该退下去了才对,怎么会…………”
忽然闻到空气中有一股药味。
刚刚药洒了已经收拾过了,热的药还没有煎了端来,看来这屋里有药啊。
吴大夫起身顺丰药味走到窗子边,感觉到花盆里传来浓浓的药味,看着眼前的花盆。
吴大夫伸手摸了摸里面的土,果然是湿的,然后拿起一撮泥土闻了闻!
然后走到信佑王妃身边拱手。
“王妃,世子这病,在下怕是治不了了,在下刚刚在花盆里发现了在下开的药,看来这些天送进来的药安和世子根本没有喝!都倒在了花盆里,只怕这药再灌也是灌不下去的。
这心病还须心药医,王妃您还是想想办法吧,再这样烧下去,世子只怕是会烧成傻子!甚至有性命危险!”
信佑王妃闻言眼泪一颗颗的掉下来。
“幕儿,你就真的非她不可吗?为了她,你连命都不要了是吗?母妃去求她,求她来看你…………”
信佑王妃此话一出。
床上的柳子幕忽然睁开眼睛,但是眼睛空洞无神。
手无力的拉着信佑王妃的手袖。
“母亲,别去,儿子可以熬过去的,儿子熬过去了,就只做柳家的大少爷,再也不惦记她了!”
话落又晕了过去。
信佑王妃着急的呼喊着。
“幕儿,幕儿…………”
吴大夫上前给柳子幕把脉!
“王妃,世子脉相很弱,而且身体不知道什么原因亏损得厉害,已经伤了元气,药再灌不下去,刚刚的反应怕是会成为回光返照!”
信佑王妃闻言猛然站起来。
幕儿要赌,但是自己就他一个儿子,自己怎么敢赌!
疾步往外走去。
“来人,备马车,去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
天色渐渐暗下来,都布置的差不多了。
萧揽月与百里钰用过晚膳。
两人抱着宸儿在花园里看枝叶上的雪,宸儿好奇的伸手去触摸。
萧揽月笑着摘下一片叶子,给他感受叶子上的雪!
秋雨走过来。
“主子,信佑王妃求见,看她样子很着急。”
萧揽月闻言拿着叶子的手一顿。
自己还没有想好怎么样面对柳子幕,他居然为自己和宸儿做了那么多,心头血啊!取一次都有危险,他居然取了整整八次,自己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冒险。
百里钰拿走她手上的叶子,擦了擦上面的雪和水渍,把自己放在宸儿手里给他玩。
伸手握着萧揽月的手。
“月儿,去见见吧!你其实心里也担心柳子幕是不是?走,我陪你去!”
随即吩咐秋雨。
“把信佑王妃请到大厅!”
然后抱起宸儿,把宸儿交给奶娘!
牵着萧揽月的手往大厅走去。
萧揽月现在感觉有些不敢面对信佑王妃,但是心里也想知道,柳子幕现在怎么样了?
毕竟他那天是昏迷着被带走的。
信佑王妃被带到大厅里,末雪亲自端茶奉上。
信佑王妃哪里有什么心思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