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来,看向东南深处位置,目光透过血雾,仿佛看到两个身影在不断交接,发出响彻云霄的轰炸声响!
“不能在耽搁了。”
“所有人,立即动身。”
“啊?”
康斯右手指着前方在劝说的普莱西德,一脸不自然:“哪…那个帝候呢?我们不管?”
“让范伦汀娜跟着她,别让她跑掉,我们先赶到里面去,支援郑彬。”
“?”
康斯贝斯特二人嘴角抽搐:“他还在打吗?敌人有那么难缠?”
“他打的跟你们的不一样。”
加索伦斯特直起身子,身躯挺拔犹如荒莽苍山,他往前踏出一步,原本撕裂的地表越发裂痕密闭,像是玻璃碎纹般无比扭曲。
温迪戈众随着面前的巨影同步进军,犹如阴影般的血雨腥风足以让所有人内心感到惊惧。
“莱塔尼亚的帝候,我们没有时间浪费。”
“如果没有人让路,那就我们自己开路。”
加索伦斯特往前行去,而在他近身的期间,血树接连散去,将各项推高的路径尽数扫平。
可谓是王军前行,血树开路,无比神异。
当然还有在血树旁懵逼的莱塔尼亚群众,他们看着靠近的温迪戈众,连连后退,拥挤着彼此的身躯直接开了一条路出来。
“怎么了?那些血树为什么…对他们…”
“难道那位真的是帝候大人?”
质疑、疑惑声源源不绝,而看着远去的温迪戈军伍,被传讯留守某位帝候的范伦汀娜,眼神无比委屈,看着旁边的普莱西德,双手不经意间已然握紧拳头,发出粗暴的空响声。
“额…冷静!冷静!”
普莱西德双手前伸示意,内心已然有些害怕面前的温迪戈女性。
看看那几个砂锅叠加起来一样大的拳头,要真是砸在身上,肯定当场去世!
就在范伦汀娜意图一把将普莱西德架起来赶路的时候,几个身着华贵衣饰的卡普里尼连忙跑来。
“普莱西德殿下?!”
一声惊疑声,把普莱西德叫回头,她冷眼看去,目光疑惑:“你是?”
只见来者是一名身着华贵绿色衣饰的卡普里尼,栗发马尾,嘴角还有着淡淡的血丝,看起来无比帅气,但苍白的脸色彰显了他肾虚的本质。
“是我啊!特尔修!”
“……”
普莱西德正视着面前的卡普里尼,与记忆里某个阳刚健硕,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猛男相互比较,一脸恶寒:“你是特尔修?”
“对,是我。”
特尔修言语着,又是不经意间咳出一口血来,明明身躯有些摇晃,但他还是用着骑士礼单膝跪地。
“帝候殿下,虽然此刻有些唐突,但还请您…接受我的效忠。”
“这…”
“当下乌提卡领已然水火之势,巫王独大,高卢攻袭之后毅然有些侯爵幸存,与我一同,早已对巫王暴政充满怨气,若是殿下仁慈,还请殿下将我等视作鹰犬,我等……必然会为殿下鞍前马后,拨乱反正,为莱塔尼亚带来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