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重岳低声呢喃,转过身,倚靠在前人的怀里。
“昭儿都两岁大了,我总是很忙,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了,霞……”
“呵呵,这不妨事……”
吕霞咧起嘴角,紧紧抱着怀人。
“待会,我们去看看昭儿好不好?”
“好。”
……
“额…………”
在另一边,青墨长发的女子看着拥抱的两人,只觉眼角抽搐,内心一股郁郁之意,难以酣畅。
作为昔日古兽岁的分化之身,她经历过诸多梦场,一直都觉得世间的男女欢爱,实在是太过虚幻。
她轻咳了一声,道:“大哥……虽然我不是很想打扰到你们夫妻团聚……”
“但是方才你镇压的那个东西,是不是跑了?”
“嗯!?”
此言一出,重岳顿时回过神来。
他扫视着地上残碎的剑身,双眸凝滞。
“对,确实是让她给跑了……”
‘咔啦咔啦……’
重岳双手触动着地上的碎裂剑身,细散的剑锋碎片化作泯粉般的漆黑碎块,在他手掌上缓缓凝结,化作近乎臂铠的甲胄。
“嗯……”
他闭上双眼,仔细感知着受伤臂铠落下的碎痕。
对于剑主而言,剑意所凝结之物,其佩剑所代表的意义实在是非常。
而此刻,他能从手上凝结的剑甲中,感知到那横跨不知多少域内劈来的剑意。
‘空————————!!!’
一声剧烈的轰鸣,在耳中突兀的炸响而出,重岳只觉双眸忽的恍惚起来,看到两个重叠的人影。
一个人影,血色覆面,一身玄衣,八尺之身,手中执着一把仿佛能泯灭万物的白剑,冷漠的审视着他。
而另一个人影,在血面人的身后,是一名发絮斑白的老人,面容俊武有神,一双纯白的眸子森冷无序,仿佛包含万象一般,泯灭所有。“
“!??”
“呼……”
他猛地回过神来,手上的臂架碎片不断颤抖,似是在自发的崩解一般。
‘啪——!’
重岳左手压在右臂剑甲之上,体内的源气顺着体表不断流转,维持住其不断崩裂的迹象。
“令妹!”
“什么事?”
见着大哥发话,令连忙上前。
“我有要事,必须现在面见龙君,你代我照顾好吕霞,我去去就来!”
话毕,重岳一步冲出楼台,脚下源气流转,在风中速度奔驰,转瞬间,已是离去数里!
“这……”
令看着离去的大哥,摆了摆手,随意的从腰间,掏出酒葫芦,轻饮酒水,仅仅瞬间,脸色染上细细的酡红。
“大嫂,你很喜欢我大哥吗?”
“咳咳……”
吕霞闻言,只觉小手不由扭捏,平日里的豪爽性子也忽的变得小女子起来。
“那个……我们孩子都两岁多了……”
“哇哦,连孩子都有了啊?”
令轻饮了一口淡酒,咧起嘴角道:“待会让我这个小姑子看看……这个小侄女咋样?”
吕霞闻言,不由脸颊绯红。
“阿妹若是不嫌弃……可以的……”
“哈哈!”
令只觉现在咽入喉咙的早酒,莫名的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