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辞晚耸耸肩,老老实实煎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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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挽,吴挽。”
木辞晚还坐在那扇着火,心里思索着要怎么做才能成功将师尊抱回家,她做多也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必须回宫,许多事情在短时间之内都做不了,听着有人叫她,往声音方向一望,是李良平和王少。
两人一高一矮,笑得一脸猥琐朝她身旁走来。
“你说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有没有在将军面前表现出深刻的印象,我觉得是有的,虽然我伤的不重,但是我朋友伤的重啊。”
李良平直接在木辞晚身旁席地而坐,摸着下巴说道,王少听着他的话,本来都坐下来了,又站起来往他头上一敲,“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将军另眼相看也应该是看我,而不是看你,不懂得抓住机会,我现在特比喜欢我的名字,那么简单,一看就很好记。”
两人争争吵吵了半天,木辞晚百无聊赖看着火势上蹿下跳,就听见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吴挽,你觉得呢。”
她觉得?
木辞晚往里面填了一根柴火,看着两人,“那肯定是我,你们闹闹哄哄的,是我解的围,你们觉得呢?”
好像说得也有道理。
两人互相看了看,同意了木辞晚的说法。
“王少,你为什么崇拜辞……将军?”辞暮两个字都快叫出了口,又被她转了一个弯问道。
“那肯定是因为秋将军厉害啊,当时边境被蛮夷侵害,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时将军站了出来,守护了这一片地,击败了敌人,我就想我也要像他一样。”
对于王少来说,秋辞暮就是他的偶像,一说这个就来劲,口若悬河细数着秋辞暮的英明神勇。
什么一人入敌营,什么单挑一百人……木辞晚越听越不对劲。
“你从何处听的这些?”
“啊?”王少眨眨眼,“外面说书先生都是这么说啊。”
“哈哈哈哈,你还是太年轻了,外面那些说书先生就是为了吸引人去看,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瞎编的。”
李良平毫不犹豫地戳穿了王少听了那么久的谣言。
“我不管,反正将军在我心里就是英雄,我要像他一样保家卫国,少……什么自什么那个嘛。”
“少年自有凌云志。”木辞晚说道。
“你呢?”她看向李良平。
“我?我没什么想法,虽然我是很崇拜将军啦,但是我更想活下去,我婉婉还等着我回家呢,儿子也已经一岁多了,我回去应该也不记得我了,我就想早点结束战争,回家好好过我的日子。”
李良平说着,“对了对了,过一个多月可以写家书了,你能再帮我写一下不,我可以给你钱。”
军营中大多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普通将士,要拜托人写家书要么找军医,要么找军师他们,都一到这个时候都忙得不像话。
军医看中原主,会识字也是其中之一。
李良平和她走得近也是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
“一个月之后可能不行,不过现在可以。”
木辞晚想了想,说道。
一个月之后她应该已经回宫中了。
李良平先是失望,随后一下子站起来,“我去找纸和笔,王少,你不去吗?”
王少摇摇头,“你去吧,我暂时还想不到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