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收住思绪,她的手一松,秋辞暮就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
看着面前此人,他紧紧抿着唇瓣,无法忽视心中那一抹欣喜,只能将视线挪开,假装看不见她炙热的视线。
“要一起去看雪吗?”
木辞晚看向秋辞暮的瞳孔中饱含着宠溺的情绪,只是当事人一无所觉,目光落在别处。
“如果不去的话,那我只能去找言明远或者李良平他们了。”
“不可以。”
急切的声音传来,木辞晚笑着,像极了秋辞暮在漠北看见的一种花,绚烂而又美丽,却又危险至极。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是说出去的泼出去的水,只是抿着唇,不再说还,那淡色的唇似乎都被染上了血色。
计划得逞,木辞晚拉着秋辞暮,准备拉着他离开,却被秋辞暮制止。
“等一下。”
他从枕旁摸出一个小盒子,将里面打开,是一个暖玉做成的手镯,努力维持住脸上冷漠的表情,他看向木辞晚,冷声说道:“手拿出来。”
木辞晚看着他的别扭的表情,在心里偷笑,一边将手递了出去,一边说着:“这是将军准备的定情信物,啊,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准备一个。”
“闭嘴。”
秋辞暮将手环给她带上,冷着脸说道,“这是我娘留下来的。”
其实是他娘让他以后有了心悦之人就将这个手镯送给人家,只是这话他着实说不出口。
“我知你不缺这些东西,不用的话就放着吧。”
暖玉在这大冷天待在手上丝毫不觉得冰凉,反倒总有一种温暖的触感,木辞晚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那怎么行,这可是娘亲送给我的东西。”
“谁是你的娘亲。”
秋辞暮的眉间染上一层薄怒,反驳道。
木辞晚眨眨眼睛,一手摸着手镯,没有说话。
两人僵持着,最终还是秋辞暮受不了她的视线率先败退,木辞晚弯着唇角,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得到了秋辞暮一句恼羞成怒的:“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的某人摸了摸自己的唇瓣,丝毫没有占了对方便宜的自觉,满意地笑了笑,拉着秋辞暮往帐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