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瞪大双眼,看向四皇子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干了什么?”
“父皇对每日的吃食,可还满意?倒不知你如此命大,每日吃着我诺曼陀,身子还能撑到如今。”
诺曼陀,一种慢性毒药,因为剂量少,发作时间长,向来不易被人发现。
“木纯仁,你怎么变得和蛮夷一副模样!”
皇帝拍桌,一脸痛心疾首看着眼前这个为了皇位已经走火入魔的儿子。
“错了,是他变得和我一样。”四皇子哈哈哈大笑起来,看着皇帝,眼中满是愉悦,“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现在就先下黄泉吧。”
他狠厉的视线落在皇帝身上,利剑朝皇帝次去,片刻之间,被一只手紧紧握住,血液蜿蜒而下,一滴一滴落在龙袍之上。
“木思辰。”
四皇子侧过头看着阻挠他的人,咬牙切齿地叫出他的名字。
“四哥好久不见,给我上。”
礼貌地带着一丝笑,随后面露冷色,眼中射出寒芒,利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白色剑身反衬出光芒,刺得人眼睛疼。
身后的侍卫立刻走上前来,将四皇子牢牢桎梏住,四皇子被压住脑袋四周一瞧,才发现自己的人已经被打倒在地,大多都昏迷了过去。
“荣国公呢?言明远呢,他们人呢,快来护驾!”
他跪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吼着,木思辰已经不慌不忙将皇帝扶了起来,“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
皇帝摆了摆手,他老了,经历了这件事情,心 情有些沉重,暂时没有心思去管这些。
木思辰收回视线站直身子,直视着地上的四皇子。
“你为何会觉得几代未出过能人的荣国公府有能力做好这些?现在已经被我手下控制下。”说着,他顿了顿,“四哥,你败了。”
他的神情冷漠。
四皇子看着这副模样的七皇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
“四哥,承让。”
“哈哈哈哈,那有怎么样,也总有人和我一起陪葬。”
“四弟是在说我吗?”
木辞晚逆着月色,从殿外走进来,嘴角勾起一抹笑,光影落在她的身上,莫名有些邪肆。
“木辞晚,你没死!?”
四皇子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这一步计划也失败了。
“四弟好像很希望我死,不过让你失望了。”木辞晚走到他的面前,又侧过身看向木思辰,“还在等什么?”
木思辰神情收敛,“木纯仁,你通敌叛国,若非父皇思虑得当,怕是大漠也成了他国领地。”
四皇子被人钳制动弹不得,听着木思辰的话,玩着唇冷笑起来,“我生在着帝王家,做事情总要有些手段,你们敢说先帝们未曾做过此事?”
谁也说不清楚,但这件事就说错的。
皇帝颤抖着身子站起来,走到四皇子的面前,缓缓闭上眼,冷声吩咐道:“木纯仁与荣国府通敌叛国,罪无可恕,压入大牢,即日处斩。”
四皇子也不挣扎,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的视线在木辞晚和木思辰之间徘徊,仰头感叹了一句:“我思虑过你们二人,倒不知你们如此厉害,一步错,步步错。”
木辞晚没有什么表示,脚步往边上挪了一点,以免木思辰滴下来的血溅在她的鞋子上,见四皇子被压下,皇帝心力憔悴,她索性直接请命回了府邸之中。
现在火应该也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