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直逛到了晚上八点，外面的路灯比里面要正常多了，昏黄的光芒落下来，给所有人的眼前都蒙了一层橘色，阴冷的夜晚也因为灯光而柔和起来。

木辞晚脚踩在前一块光影处，后面的秋辞暮亦步亦趋。

“辞晚姐姐。”

刻意放软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木辞晚……木辞晚她没办法抵挡。

要是师尊恢复记忆之后也这么叫她，她怕是做梦都能笑醒，然后把师尊按在床上，来来回回几百遍。

啧，不能再想了，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还是等回了空间再想吧。

“怎么了？”

“我累了。”

秋辞暮朝木辞晚伸出白皙细长的左手，分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在路灯的氛围下，竟然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木辞晚面无表情握住了他的手，看着眼前的人笑得像偷腥的猫儿，她手腕一用力，秋辞暮就不受控制往前倒去，栽在了他的怀中。

“小心思不错。”

就在秋辞暮想她接下来会说什么的时候，他的脸颊被对方捏了一下，“嗯，脸很软，我也很喜欢，所以，辞暮弟弟，今天再加一分怎么样？”

秋辞暮气鼓鼓。

算是发现了这个人根本不需要他献什么殷勤，就是想让他勾引她！

戳你脊梁骨，戳你腰窝。

秋辞暮气狠狠地想，指尖戳着木辞的后背，被木辞晚反手一把抓住，另一只手却摸上了他的后腰。

凹下去的地方是他的腰窝，手指停留在那个隔着衣服慢慢摸索着，秋辞暮刹那间就软了腰，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眼尾有些泛红地看着木辞晚。

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呢！

虽然这里没有那么多人，但是路灯还亮着呢，那么明晃晃。

酥麻的感觉从腰部缓缓上升，秋辞暮牙齿咬着自己的唇瓣，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去轻轻地拍了一下木辞晚的手。

“现在知道害怕了？”

木辞晚挑眉看着怀里的人。

“分明你也是喜欢的，现在又来惩罚我。”秋辞暮才不服气呢，在木辞晚的面前丢了一只围绕着的清冷感，像是一位娇纵的小少年即使是漆黑的夜色，也遮挡不住他的光芒。

“我当然喜欢，不过更喜欢一些其他的。”

秋辞暮几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低下头闷闷地回答着：“不正经。”

“但是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他的声音很低，低到连木辞晚差点没听到。

眉心被人用指尖轻轻一点，秋辞暮听见木辞晚冷淡中带着温柔的嗓音：“我很喜欢这句话，但是不加分。”

“为什么？”

秋辞暮不明白。

“因为我喜欢你在说这句话之前，先把你自己放在首位，十七岁，不应该经历这些。”

秋辞暮抿唇，他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眼眶微微发热，淡最终没有一滴眼泪出来，只是拉着木辞晚的衣角，“我从小到大的选择没有错过。”

所以选择跟你回去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只有庆幸，无比的庆幸。

——

距离逛街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分数成功上涨到五分，秋辞暮偶尔去找木辞晚，木辞晚也偶尔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