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一下子松开了秋辞暮的手,往后退了一步,狼尾的发型因为刚才的动作散了一点头发下来,正好遮住了脖颈,她撩开,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朝秋辞暮一眨眼。
“辞暮,来享用你的晚餐吧。”
秋辞暮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忍耐力来克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咬牙切齿看着面前的人的动作,“木辞晚,你是不是疯了?真的不害怕出血过多而死吗?”
“嗯……你上次吸了我那么多血,有看见我出什么毛病吗?”
“听话,你要是不喝的话,我就去找人抽血,到时候能抽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说着她还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
当然有注意到秋辞暮越来越黑的脸颊。
“辞暮,你知道的,我和她不一样,我的身体也和他们不一样,你只要没把我的血喝光,我就不会有事的……”
“所以呢?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逗着我好玩儿吗?我都说了我不喝血。”秋辞暮的语气近乎嘶哑。
“我只是不想你挨饿而已。”木辞晚说着,松开了手,手指抚摸上秋辞暮的脖颈,她感受不到对方的血液流动,手下的触感就像是一具尸体,让木辞晚有时会感觉到恐慌。
师尊去世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无声无息的躺在她的怀里。
她想要秋辞暮吸她的血,这样她就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也不想让对方饿着。
想着,她的眸色暗沉,慢慢吐出自己的话语:“辞暮,如果我是血族,你是人类,看着我挨饿,你会怎样选择?”
还能怎么样选择,当然是让对方喝自己的血。
秋辞暮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想到,随即就是一怔,自己的想法又和对方的想法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站在各自的角度为对方好而已。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往后退了一步,看向木辞晚,只留下自己最后的倔强,“只吸一点。”
说到底还是害怕木辞晚受什么影响。
木辞晚倒是没什么意见,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将自己的脖子送了上去,像是在献祭,虔诚而又恭敬,但只有秋辞暮知道这个人的皮下藏了多么不安稳的心。
血液在流动,从一个人的身体里流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是短暂的分开,现在又重新在一起了。
秋辞暮终究还是克制着,在木辞晚搂着他的腰,开始不安分的时候,一下子松开,又低下头小心的添去了对方脖子上冒出来的小水珠。
相较于木辞晚刚才的动作,这样小心的模样,反倒是更加虔诚。
木辞晚眼神一软,在腰间作乱的手忍不住一动,就被秋辞暮握住了手腕,一本正经并且严肃地看着她:“你现在还年轻,人类18岁成年,还不到这个时候。”
木辞晚本来还觉得没有什么,一看他这个表情配上这幅话语,就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师尊果然是很可爱啊。
“你笑什么?”
“笑你太可爱了,我是多么幸运才能把你抱回家。”
“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