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回去你也不可能胜朕,更何况,你也没机会了。拖下去,你们可替朕省了心,就连罪名都不用想。”
木辞晚冷笑一声。
“陛下,秋丞相求见。”
“让她进来。”木辞晚嗤笑一声,说道。
木浅炜目眦欲裂,死死盯着丞相,没想到她还会出现。
“秋心雅不是给你们下了药……”
“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会觉得秋心雅很可靠。”秋丞相冷哼一声,想着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就觉得可悲。
她光明磊落那么多年,确实有忽视子女的教育,却不曾想秋心雅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着实是将她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当时木辞晚提醒她之后,她就对秋心雅格外“照顾”,对方的一些小举动自然都被她尽收眼底。
也只有那未经世事的秋心雅才会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
知道两人的计谋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向木辞晚上报,也并未打草惊蛇,而是将计就计。
所以秋心雅才会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了,高高兴兴去找木浅炜。
现在已经在大牢里了,是她亲手送进去的。
秋心雅还向她求情,说知道自己错了。
犯了错,就绝对不能饶恕。
将秋心雅关进去之后,她甩袖就来面见木辞晚了。
木浅炜还不服气,睿王一脸灰败地低头,扯了扯自己的女儿,示意她收敛一点,或许这样她们还有一线生机。
不过木辞晚怎么可能还给他们活下去的机会?闹出来这么大一堆幺蛾子,让她少了许多与秋辞暮相处的时间,她心中非常不高兴。
她直接让人将这两人带了下去,择日问斩,顺便将木浅炜那舌头割了,免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天天在那怨人,聒噪。
“陛下。”
丞相简单交代了一下事宜,便欲言又止看向木辞晚,又看了看身旁站着的女儿。
木辞晚明白了:“你们先下去吧,朕也乏了。”该回去好好看看辞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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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这边的家庭纷争到底如何木辞晚不得而知,她也并不想知道,还没走到秋辞暮的寝宫,她家小夫郎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
所以说这段时间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该吃吃,该喝喝,每天晚上搂着睡,偶尔这个人还使使坏,但每次看见木辞晚离开,他的心就忍不住紧绷起来,就怕对方出什么意外,恨不得时时刻刻跟着。
木辞晚说了,今天事情就能全部解决,让他安心在寝宫里等着她回来。
秋辞暮坐在里面满脑子都是木辞晚之前在马车上受伤的场景,心中焦急,南婉在旁边想方设法逗他高兴都没有用,只能和他一起焦虑。
寝宫里面坐不住,又在外面院子里面来回走。
毕竟木辞晚要是回来的话,从这里就能听见对方的动静。
在判断失误两次之后,秋辞暮总算是准确无误地扑到了木辞晚的怀中。
“有受伤吗?”
他的眼神急切,目光之中满是担忧。
“没有,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木辞晚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顶,轻声回答着。
“那就好。”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总算是松了下来,秋辞暮也顾不得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恋恋不舍地从木辞晚的怀中抽身出来,左手勾着木辞晚的右手,朝寝宫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