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辞晚觉得木家出傻子,自己应该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不过亲子鉴定上面显示他们就是一家人。
木辞晚也只能将割断亲情这件事情就此作罢。
现在看着眼前这个蠢而不自知还洋洋得意的女人,只觉得有些可笑。
“既然目的没有达成,慢走不送。”
现在还没有到可以出手的时候,等时机成熟,看她还怎么说出这句话来?
木辞晚从来不在意为了达成一件事情所需要花费时间的长短,能将一件事情解除后患,达到至善至美的状态才是最好的。
木弦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分明他们都是同一个父母出生的,面前这个人却手握着公司重要的股权,比她高了不止一等,高高在上地坐在那里看着她。
桌上的拳头缓缓握紧,她狠狠地看了一眼坐在办公位上的人,等再忍忍,爸爸妈妈都说了,这个公司最后一定会是她的,木辞晚这种人根本不配支配公司。
“木辞晚,你给我等着瞧,看我们两个最后谁会笑到最后。”
什么中二病的发言。
木辞晚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根本没有准备回应,余光却看见好好待在树上的秋辞暮突然扑腾翅膀飞了起来,目的十分明确,不过是电光火石之前,木弦的脑袋上就被啄秃了一块皮。
“啊——”
是木弦捂着脸的惨叫声。
尖锐的指甲想要抓住那只扑腾的小鸟,却被秋辞暮灵活地躲了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秋辞暮飞到她找不到的地方去。
“哪里来的鸟!木辞晚,你暗算我!那只鸟呢,我一定要抓住你把你碎尸万段。”
木辞晚听着她在那里吵吵,余光瞥了一眼正藏在书架上还露了一点小尾巴的小肥啾,眼中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只是在看向木弦的时候,眼中的笑意全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了冷然。
“看样子你是坏事做尽连动物都看不过去了,温馨提示,尽早就医,以免毁容。不过现在的整容技术那么好,毁不毁容对于你来说应该无所谓了,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整一下你的脸。”
木辞晚在外人的眼里面,一向是人狠话不多的,但是每次说出话来却是字字珠玑,直戳人的心肝。
最让木弦自卑的就是她长得没有木辞晚漂亮,所以她很多时候都要费尽心思来打扮自己,但是大多数时候都被对方轻易的比了下去。
这样恶性循环,导致她无比看重自己的容貌。
被木辞晚这么一说,长长的指甲已经掐进肉里面,能够清楚的看见手背上的青筋,嘴巴又“啊啊”叫了两声,这才慌乱跑了出去,还在念着让人给她叫救护车。
门应声关上,木辞晚这才将视线挪到小肥啾的屁股上。
他的尾羽很好看,阳光落进来就更好看了。
世间有许多的美是阳光赋予的。
这句话说得倒是不错。
对方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人已经走了,悄悄探出脑袋,就看见了站在他正下方的木辞晚,她刚刚好伸出手,目光温柔地看向她:“人走了,快下来,我带你去洗洗,那人身上脏,脸上化妆品多,等会你出事了就不好了。”
秋辞暮心想他哪里有那么娇弱?
但是嘴巴黏腻腻的感觉确实不好受,于是乖乖巧巧落在了木辞晚的手心。
木辞晚细心清洗之后又给秋辞暮叫了一杯牛奶,助理送牛奶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怀疑的。
他有理由怀疑木总是被夺舍了,不然以前三杯咖啡的木总今天怎么突发奇想想喝牛奶了?
等秋辞暮喝完牛奶,木辞晚将他抱到电脑面前,打开了Word文档,这才问道:“这么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