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气得急促地喘气,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木辞晚的方向砸过去。
木辞晚本来完全有能力躲开的,但是看见砸来的烟灰缸,不知道突然想了什么,只是微微侧身。
烟灰缸刚好从她的额角划过,没有撞出淤青,却留下了一道痕迹,不深,但是看着挺吓人。
木辞晚的表情也很吓人。
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在场的两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暗地里在做什么勾当,尤其是你,木文,实在不行,有个包吃包住的地方或许也挺适合你的。”
说完,脚步一转,没有一丝留恋,走出了这个地方。
司机看见木辞晚的样子一惊,急匆匆要送她去医院。
“只是一点划伤而已,去什么医院。”
木辞晚的眼神暗沉,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情绪。
司机也不敢多问,只能通过车内后视镜时不时查看一下车内的情况。
木辞晚木辞晚正拿着一张纸巾擦拭头上的伤痕,那表情,像是受伤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他还想要继续看,可惜木辞晚已经将车内的隔板升了起来,阻挡了他全部的视线。
自觉自己已经越界了,司机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安心开车,不敢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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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辞暮本来在家里做好了饭菜,刚刚把蛋糕的奶油抹好,心里想着木辞晚去了那边回来心情肯定不好,要给对方过一个完美的生日,结果没曾想赢回来了,一个额头受伤的木辞晚,整个人的气压一下子就低了下来。
抿着唇一言不发将木辞晚拉到沙发上坐下来,又心疼地凑过去看了看。
“我没事。”
木辞晚感受着他心疼的目光,突然又觉得后悔了,自己不应该站在那里活生生受着。
秋辞暮抿着唇一句话也没说,让管家拿了棉签和酒精,认真清理木辞晚额头上的伤口。
其实伤口并不严重,也不过就是一道划痕,恐怕比他身上的吻//痕恢复的还要快。
他就是生气,他生气那群人竟然敢欺负他的辞晚,也生气木辞晚居然这么不在乎自己,还拿自己的安全当做赌注。
清理了伤口,确定伤口不会再感染之后,他才闷闷走进厨房。
木辞晚早就被他这个态度感到心慌,示意管家他们快些离开,自己快步走向厨房,秋辞暮正站在柜台前低着头,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她快步上前,从后面搂住秋辞暮的腰:“我错了。”
“木总有什么错,不过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放过而已。”
秋辞暮没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低头看着手里面的橘子,愤愤地用水洗了一下,又剥了一层皮下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洗橘子。
“暮暮,别生气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博取你的同情,通过这个让你的视线留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