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气息在马车内扩散。
温度喷洒在他的脸颊,酥麻的感觉从脖子一路蔓延,直达胸口,秋辞暮浑身一颤,想要推开她却怎么都做不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木辞晚不给他丝毫反抗和挣扎的机会,像是要夺去他所有的呼吸,侵占他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间。
秋辞暮的身体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滚烫得吓人,被她吻得头晕脑胀的,根本无力思考。
这一吻持续的时间不长,因为木辞晚并没有深入,只是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放开了他。
垂眸看着气喘吁吁的人儿,唇瓣水润一片,她的大拇指按压上去,满意的看着唇瓣陷了下去,带着一片灼热。
又亲亲在上面吻了吻:“夫郎甚是诱人,若非地方不对……”
后面的话她没有机会说出口了,因为已经被面红耳赤的秋辞暮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
秋辞暮用着有些懊恼的眼睛瞪着她,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这马车上怎么能想这些东西。
奈何天下之主本该是天下人表率的某人却丝毫不觉得她做的有什么不对,被对方的手捂住了嘴,她的手指也同时抚上了对方的腰,轻轻摩挲着。
秋辞暮的敏.感.点不少,耳垂是一个,脖颈是一个,腰自然也是一个,没木辞晚这么一摸,自然是软了半截,塌在对方的怀中,又觉得不甘心,用另外一只空着的手锤了一下木辞晚,警告道:“别动手动脚的。”
可惜这声音完全没有什么信服度,失去了以往的清冽,娇娇软软的,让人有些控制不住。
眼见着腰带就要被挑开了,秋辞暮咬牙切齿地捏了一下木辞晚,低低叫了一声:“木辞晚。”
都叫全名了,再弄下去就要生气了,木辞晚只能遗憾的制止了自己的动作,收回了手。
自家夫郎有多正经和容易害羞她是知道的,这让她不禁回想到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青年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将露不露的模样着实让人沉迷,也不知道怀中严肃正经的人儿是怎么下定决心用这样的容貌出现在她的面前的。
后来可就没有什么机会看到了。
大多数时候都是有特殊日子,她才能看见这样的景色。
比如说生辰或者一些节日之类的……
想着,她低头在对方的耳边轻声说着:“到了有奖励吗?”
秋辞暮当然知道她说的奖励是什么,也不看她,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硬邦邦地回答道:“没有。”
木辞晚只是意味深长地笑。
如果真的没有奖励的话,对方可不会这样回答她的话,一时间心中的期待被载满,只坐等着到吴城的时候。
秋辞暮看着她笑的那个模样,只觉得气得很,想要揪她腰间的软肉,又舍不得下狠手,只能在那里生闷气,等着木辞晚来哄。